良久。
秦尘呼了口气，道：“就是这么个道理和过程。”
“诸位如果还是不信，可以去试试看，你们在千转万回阵内做出好的改变，不会留下你们任何一人阵纹痕迹。”
“可若是想要去破坏，便会被我刻印的阵纹沾染，而谭松长老一对比诸位大师素日里凝聚阵纹的习惯，就知道是谁了……”
此刻，鹿昉直接道：“我不信！”
说着，他直接踏入万阵阁深处，显然是去查看了。
过了好一会，鹿昉整个人神色难看的走出。
这下，大家心中顿时明白。
谭松看向楚茂，叹了口气，方才道：“楚茂，你……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实际上他并不是怀疑楚茂。
而是千转万回阵出事之后，他就在思考。
能够接近十座核心大阵，只有寥寥几位魄阵大师，也就是万阵阁核心这几位。
而当秦尘说出是楚茂，他心中第一时间也是不信，但是联想到秦尘对阵法的了解……
却是又有几分相信。
直到现在，秦尘掩饰他所留下的手段，让大家明白，谭松也是知道，楚茂脱不开责任了！
这一刻，楚茂脸色亦是极为难看。
看着四周迎来的目光，楚茂知道，自己无法辩解。
就是他，也看明白了秦尘是如何设套的，他是如何钻进去的。
鹿昉此时看向楚茂，忍不住悲痛道：“为什么啊，楚茂，你我一同进入圣凰学院，不就是为了一展自己在阵道上的天赋吗？”
“为什么？为什么啊？”
鹿昉此时显得极为的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