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说道:“她也生的好看，只是没你好看，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喜欢用人皮伪装自己。”
姑娘合上握有玉瓶的掌心，打断我的话，接着说道:“说重点，本体是什么，有什么特征。”
这……
我盯着她的手心，强迫自己去回忆先前虎头山上发生的一切，想起当时漫山遍野的哀嚎声，我心有余悸，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那个大妖怪总是在吃……吃人……吃妖怪……不少数千年修为的妖怪都被她杀掉了，我们这种修为低的，入不了她的眼，这才能逃过一劫……”
想起带着山狼离开虎头山时，三步一堆血肉，五步一具尸骨的场景，我便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开始发软。
这还只是些修为低的小妖，那些修为高点的妖怪在她手里是怎样的场景，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她极其暴躁，来去间总有黑云环绕，”想到这里，我接着补充道:“对了，我曾在那边的山林里听到过一声龙吟……”
姑娘将她手中的小瓶子抛过来，道:“不必急着饮用，这金风玉露虽能提升修为，但更大的作用是疗伤。”
我楞楞地接过小瓶子，心想着这么好的东西扔的这么随意么？
眼瞅着姑娘跃上云层，我这才回过神来，看她那模样应该是要去虎头山找那个大妖怪吧？
我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姑娘，你要小心啊——”
毫无意外，我没得到回应，人家早就纵光走远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姑娘美则美矣，却让我觉得她缺了点什么，在我有限的认知里，我觉得若是拿人来对比的话，应该是没有灵魂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姑娘姿容绝美出奇，举手投足之间携有千钧之势，让人不敢生有一丝一毫的冒犯之心。
明目都是强者，可虎头山那位大妖怪只令人窒息生惧，这位却能让人生出敬畏，应该是什么上位大能者吧？
若她真要去找虎头山那个，不会吃亏吧？
应该……
不会吧……
给了自己一个不再去想方才那位姑娘的理由，我端视着小瓶子，看着瓶身灵光流转，上刻有‘金风玉露’四个小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