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低下头,问:“有什么事?”

    一子和二子贴上鬼灯的腿,问他无惨在哪里。

    鬼灯转过头,看了眼里屋的鬼舞辻无惨。得到了同意,鬼灯才侧身放座敷童子进去。这样的态度搞得座敷童子们有些不解,以往他们进出都是自由的。

    屋内开着盏光芒微弱的灯,鬼舞辻无惨大概刚洗过澡,头发滴着水沾湿了肩膀的衣服。

    一子和二子对视一眼,精准地从柜子中翻出两块毛巾,把鬼舞辻无惨的头发分成两半擦,非常的公平。

    鬼舞辻无惨的嗓子带有点沙哑,迷惘道:“你们怎么了?”

    “今天没看到你。”二子乖乖回答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鬼舞辻无惨认为这两个孩子对他有些依赖。

    一子擦头发的手一停,她在鬼舞辻无惨的脖子那里看到好多红印子。二子循着她的目光,两个人同时发起呆。

    座敷童子的动作过于明显,不等鬼舞辻无惨问,鬼灯先行从座敷童子手中拿过毛巾,然后盖住鬼舞辻无惨的脑袋揉搓。鬼灯学过人体穴位,知道按摩哪些位置会让人感到舒服,也因此鬼舞辻无惨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座敷童子们表达关心的方式,就是去敲响了白泽家的大门。本来门在她们眼中等于不存在,但关键目的是为了喊醒白泽。

    白泽睡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来开了门,他今天工作完就想喝几杯酒,喝醉了自然有点犯困,早早地上了床睡觉。

    “谁啊?”白泽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说。

    座敷童子没说话,白泽很快缓过神,“怎么是你们呀。”说着,白泽就把她们带了进去。

    白泽开了灯,给自己先倒了杯水洗掉嘴里苦涩的味道,边道:“所以你们来是为了什么?”

    “治过敏的药。”一子说明来意。

    “过敏?过敏分好几种呢,是因为什么过敏?”

    座敷童子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其实她们连具体的病都没有搞清。见她们纠结,白泽也没多盘问,总之先开些温性养身的药好了。按照座敷童子的表述,应该不是什么紧急情况。

    白泽把药材装进袋子,把用药量仔细地写进一张纸张,连同药袋一起交给座敷童子。

    “要是哪里再不舒服,要去看医生。”白泽不忘叮嘱道。

    座敷童子点了点头,带着药没有停留地离开了,留白泽一个人撑着下巴在桌柜思考,“所以到底是谁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