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女,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那可是我一辈子的大事儿。”
她口中所谓的心上人,只是赶集时认识的一个隔壁镇的青年,他穿戴普通,模样却生得俊秀,能说会道。当时,他们相谈甚欢,对彼此有着些许好感,再深刻倒也算不上,这会儿拿出来说,只是作为搪塞她妈的借口罢了。
秦寡妇不耐烦了,要不是在饭桌上,都恨不得冲上去扇她几巴掌,嘴里骂骂咧咧说:“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箱子里那块花布你拿去做袄子,出嫁那天穿。”一个丫头片子,一天屁事儿不干,毛病却不少,养丫头不就是为了换彩礼吗,不然养她干嘛,多浪费粮食。
王宝贵对他妈做的这个事儿表示满意,就一直憋着没吱声,只在一旁喝酒装他的好人。
“姐,恭喜你啊,就要做新娘子了。”王秀花笑嘻嘻地举起酒杯,说了句祝福话,却遭到王翠花的冷眼瞪视。
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妹子,王翠花心中冷笑。心想:蠢货一个,有什么好得意的,下一个就轮到你,大家彼此彼此,谁又比谁好命?
秦寡妇才不管姐妹俩的眉眼官司,只一个劲儿地喝着闷酒,酒意上头后就有些口没遮拦,嘟嘟囔囔开始骂着那些有眼无珠看低她家大宝的人。
那些人说的难听话就跟钢针似的插进她一个当妈的心窝,让她揪心地疼。
他们不只嫌弃她家大宝是个瘸子,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怕她家大宝不仅是瘸子,还不是男人,到时候白白耽误了人家大姑娘。说当初他家大宝伤的那么重,差点没救回来,现在表面看着没啥,可谁知道里子坏没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些零碎的闲言碎语一下子扎中了王宝贵的肺管子,气的他当场就掀了桌子,回屋躺着生闷气。
等王翠花端了一碗糖水给他,因为水太热烫了他手时,隐忍的怒火一下子就有了宣泄的途径,揪着王翠花就是一顿好打,直到一个茶缸砸晕了王翠花。
室内一下子变得安静,王宝贵感觉口渴,从炕上下来,摇摇晃晃地去堂屋找水喝,又打开房门出去,在屋檐下闭着眼睛放完水,这才迷迷瞪瞪往回走。
朦胧中,看到歪倒在炕上的女人,柳水芹那臭娘们的脸却越来越清晰,渐渐地同眼前的人合二为一。
酒劲上涌,一股夹杂着毁灭的邪念渐渐滋生......
夜,静悄悄的,桌上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泛着幽冷的光。
王翠花是被冻醒的,醒来发现屋里的门大开着,冷风从外面呼呼灌进来。
她身上棉袄半敞着,棉裤却不在了,浑身上下强烈的痛感和褥子上暗红的血迹让她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戾气渐渐滋生。
转头去见一旁呼呼大睡的人,通红的眼里满是蚀骨的痛恨厌恶,还有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负面情绪。又想到西屋里那对不闻不问不漠关心的母女,一个大胆又疯狂的念头浮上心头,再也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