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你们心里想做什么？想做，那便去做。”
杨阳一番话说完，长呼了口气，看了看眼前众人，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懂。反正他该说的也说了，她们能听懂多少就是她们的事了。
会议室中变得静悄悄的，只有杨阳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而一众女子，仍旧沉浸在他之前的话语中，一个个蹙眉深思。
中年女子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眼睛扫过众人一圈，并未出声打扰。
不知何时？终于有人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们想要什么？”夜鸯好似呢喃，重复着杨阳之前的话。最后目光落在早已站起身的杨阳身上，反问道：“我们想要什么就能做到什么吗？在这个世上，我们永远都是弱者，只是有些人眼里的某种工具。”
杨阳看了眼她，缓缓道：“诚然，你们一直都被视为弱者，可在这方土地，这个帝国，你们不是同样有着成为战者的潜力。这，便是新时代赋予你们的机会！力量上的差异，终究有办法弥补，可心理的差异，谁也爱莫能助。”
夜鸯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杨阳平静的眼神，心中不断重复着他之前的话。
夜鹰也在此时有些质问道：“我们倒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可我们敢吗？我们有那么多姐妹，她们怎么办？没有风月部庇护，她们将会怎样？只要一想想这些，我们想做什么，也不过是奢望而已。”
夜鹰激动的样子，让杨阳也不觉戚戚然。动了动嘴唇，嗫嚅几下，终究还是道：“那没你们呢？没有了风月部呢？我觉得，庇护也不见得全是好事。有庇护就有依赖，有了依赖往往便会失了自我。可这个世上，没有谁是可以依赖一辈子的，因为每个人生来就是独立的，不是连在一起的。不破不立，要站着，终究只能靠自己。”
“靠自己？靠我们这些弱者吗？”夜鹰喘息道。
“所以你们是弱者，一直都是。”杨阳面无表情回答。
夜狸姿容极美，此时心思活泛道：“小弟弟，那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做？”
杨阳登时不爽道：“不知道。我拒绝回答偷懒，且具有诱导性的问题！”
中年女子笑了笑，又端着水杯喝了口水，静静看着。
夜小小呼哧呼哧也站起了身子，看似童言无忌，却未曾想直捣黄龙。“小矮人，那你说，你将来要是变厉害了，会怎么对待我们？”
我靠！
杨阳故作一本正经，却含糊其辞道：“随心。”
听他这样回答，夜小小一时也想不明白他说得意思，又干脆问道：“那你变厉害了会离开我们吗？”
我靠！你可真是个能磨人的小妖精。
天真，天真，你可真是天生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