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沈清辞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怀疑了,不多不少,刚刚好,而她对于事情的发展十分的满意,还是相当的满意,而且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因为有个人竟是哭着求着撞了过来。
烙衡虑伸出手,捏了一下沈清辞的腮帮子。
“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有些,”沈清辞的承认,她就是有事瞒着啊。看她多老实的,别人问她就承认,可是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强的多了。
“说说,”烙衡虑现在还真的想要知道,到底沈清辞瞒了他什么了,听她刚才的那一番话,到像是一早便知道,新皇会出事般,竟还是知道,沈月殊肚子里的那个,不是齐远,而是新皇的,此事连齐远都是不知,她为何却是听到了?
沈清辞看一眼地上跪着的这一位,这位,是不是应该出去了?
“长青,送他回去。”
烙衡虑本就是说话算话之人,他既已答案过,便绝不会为难于他。
老太医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额头上面的冷汗,终是吐出了肺内的那一口浊气。
他这算是大难不死吧,他还是感觉自己离了京城的好,只要有着这么一身好医术,去哪里不能好好的活着,而非在这个京城当中,时不时的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到时怎么死的都是不知道。
这经历了一次生死,他到是想开了。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命更是重要的,自此这位太医生带着家眷也便是隐姓埋命,去了一处好山好水地,到也是救了不少的人,后来到也是富贵安宁,儿孙满堂的。
沈清辞再是提起了壶,没有水了,她将壶交给了一边的莫离,让莫离给她加些水。
回头时,便是见烙衡虑还是盯着她看着,这意思很明白,她就算想装不明白也不成,非是要说出一个所以然出来不可。
此事说下话长。
“本王的时间很多。”
烙衡虑一笑,却是让沈清辞莫名的打了一下冷战。
好吧,他既是要听,沈清辞全部的说给他听。
至于要从何时说起,那便是要第一次齐远放她血之时说起了。
娄家女的血上苍的恩典,既是恩典,那便不是其它想要夺便能夺,想要抢便能抢去的,她身上的隐香,本就是因着血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