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连忙拎起小狐狸的脖子,再拉”起自己的袖子将它的小爪子擦了干净,“这东西有多脏的,你要是再是跳下去,小心我爱主子不要你,你就只能呆我肩膀上面了。”
小狐狸才不。
它叽的尖叫了一声,也是张嘴就要咬长青,还将长青吓了一跳,连忙的就松开了手,而小狐狸也趁着这个机会,又是跳回到烙衡虑的怀中,还要拿着自己的屁股对着长青摇了一摇,也是让长青真是恨的牙疼,真恨不得扒狐狸皮,再是吃狐狸肉。
长更从里面拿起一个碧玉镯子,到是挺好看的。
“你们一人挑几样吧。”烙衡虑站在一边,连动也都是未动过,也是对这些东西,未有多少兴趣。
他再道,“其余的都是交给在此地县衙,记录在册后,除了给那些被流寇所害之人的补偿之外,余下都是送至了国库之内。”
长青他们一听这话,连忙就在里面给自己挑了起来,他们都是家世之人,除了要养家糊口之外,还要给儿女存嫁妆与聘礼,他们可没有墨飞那样的好本事,可以做玉容膏,他们可是用辛苦赚银子的啊。
而今后,这附近的百姓,就真的可以安生的度日了,烙衡虑走了出来,也是抱着狐狸走到了外面,一人一狐也都是望着不远处的雪山。
“叽叽……”
小狐狸对着雪山叫了一声。
“等你再是长大一些吧。”
烙衡虑摸摸它的小脑袋,“而且现在看似近,其实我们离的却很远。”
小狐狸将自己的小尖嘴再是搭在主人的胳膊上面,似乎看起来也没有多大的精神。
烙衡虑微微敛下了眼睛。
不由的也是轻轻的一叹。
“阿凝,你在哪里,一年了。”
是啊,一年了,真正的一年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一年的时间。
可是不管如何,他都会找到她,一年找不到,找两年,两年找不到了找三年。
而他相信,他的阿凝是一个十分勇敢的女子,她一定会找到回家的路,然后他们一起回家。
黑呼呼的室内,外面的风不时的吹着,也是刮的外面的那些腐朽的窗格不时吱宁的响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真的要被风给垮。
而不要说这些窗格,怎么的,好像就连着这间屋子也都跟着一并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