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瞬间的清凉过后,就会感觉皮肤瞬间被修复,也是要舒服上很多。
;白梅都是感觉,他们家的玉容膏,一定会再次大卖的。
;再是后来,长青让人关来了一种的白瓷的镂空盒子,这是用来装玉容膏的,这两者是一配,堪成了完美,尤其还可以从外面闻到一种玉兰花的清香,无全的都是可以当成熏香所用。
;沈清辞拍了一下手,也是走了出来,一只小狐狸也是亦步的跟在她身后,现在也都是与她寸步不离。
;她走进自己的屋子之内,正好的烙衡虑也是在的。
;他以往在京城之时,京城的以往都是与他无关,他当着那个闲散王爷就好,也是可以不管不顾,先皇以仁治天下,虽然无多大的建树,却也是无过。
;而如今这大周的天子,却是文渊帝,他根基尚且浅薄,还未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帝王,所以有些事情,定然也是落在烙衡虑的肩膀之上。
;他不与他相扶,谁又能与他相扶。
;忙完了?烙衡虑笑着问道,这都是一日未见他,他就知,她一直都是在忙,毕竟那么多的玉容膏,可不是随便一说,便会从天下而掉的。
;一品香的银子是好赚,可是一品香能养到了现在,都是沈清辞用自己的血,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么的不易。
;“我让人煮了一些养身茶,你一会多喝上一些。”
;而这些茶叶都是净空那个老和尚送来的?
;他不送可以,若送的话,皆也都是这世间少有的东西。
;“叽叽……”小狐狸跳上了桌子,不时的冲着烙衡虑叫着。
;“知道,也有你的一份,”烙衡虑摸了摸小狐狸的小脑袋,“自己去玩吧。”
;“叽……”
;小狐狸高兴的跳下了桌子,也是在府里到处的乱跑去了。
;“这是此一年一品香的账目,看看,”烙衡虑从一边拿出了几本账本,大概的,他走了一些,这些也不用他一本一本的去翻,只要看过几页,也就能知道了大概。
;沈清辞坐下,也是将账本放在自己的面前,也是想要知道一品香,在她不在这些的日子里面,又是赚了多少?
;几家的一品香在她不在的这一年,都算是作运作正常,也是没有出过太大的纰漏,几家的一品香合起来的走账,约有五六千万两银子之多,其中减去军费的开支,他们三家分了余下的几成,算下来的话,大概一府能分得一千万两的左右。
;如果沈清辞要给孩子们存银子的话,那么这一年足可以给一个孩子存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