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再是将自己的手指从眉角,移到了自己的嘴角。
那样一定很疼吧?
再是一次走了那处台阶,她还是立在上面,风吹起了她身上的衣服,而衣角轻然的飘飞着,遗世独立,却又是始终倔强。
洛衡虑走了过来,他不动声色的再是将自己胳膊抬起,放在了沈清辞的面前。
沈清辞并不是那种倔到不顾自己生死的人,她自己要是真的如此走下去,那就绝对的不是用走,而是用滚的。
她将自己的手搭在了洛衡虑的胳膊上面,终是让自己借起了他的力,不至于真的会变成一颗球。
“你给折风吃了什么?”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他走的很慢,也是配合着沈清辞脚步。
“恩?”沈清辞停下了步子,也是眨了一下眼睛,她喂的不对吗,是不是把它给喂坏了?
“它最近到是向你那里跑的勤快,我府内的东西,它开始不吃了,不过到是胖了一产,再是如此的胖下去,它怕是真要飞不动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沈清辞很尴尬,“我只是以为你们都不在,它饿了,所以……”
烙衡虑到是没有生气的意思,“我近些时日确实是无法顾着它,它虽是兽类,却毕竟是我一手养大的,也是习惯的被人喂食,如今它既是喜欢你那里,到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沈清辞摇头,也是小心的看着台阶,一步一步的向下走着,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支撑的原因,所以她到没有感觉自己的双腿在发软,而是一气呵成,也是走过了大半的台阶。
“那你到底给它喂了什么?”洛衡虑到是好奇,沈清辞给那只肥鸟喂了什么了,怎的,家中的下人给它准备的,它到是开始挑嘴了,一言不合的,就扇着翅膀直接飞走,直接去沈清辞那里蹭吃蹭喝的去了,直到天亮之时才是会回来,别人就连喂它也都是喂不用喂,因为它已经将自己的肚子给吃饱了。
“是小兔子,小鸡,还有小鸭子之类的,”沈清辞细细的算着,“就是这些,对了,平日它到是喜欢去我爹爹那里,我爹爹那里有林家送来的几坛子好酒,我爹爹没事要饮几杯之时,它也就会闻着酒味过去。”
“原来如此,”洛衡虑现在到是明白了,到底那只鸟飞的歪歪扭扭是因为什么了,这去人家府上又吃又喝的,又是有人给梳毛的,自然的到是乐不思蜀,如此看来,他府上的人给它准备的,确实是不如卫国公府的细致。
他也是今日才知,原来那只鸟还是一个挑嘴的。
而此时,沈清辞的双脚已经踩在了平地之上,而烙衡虑也是将自己的手臂放了下来。
沈清辞不由揪起了自己的衣服。
“谢谢,”她垂下了眼睫,一直都是不敢太是注意他的脸,她就怕眼前这张脸不知道时候就会缺少了半边,明明是长的如此好的男子,可是上天却是要收回他的面容。
恩,没事的,她告诉自己,没事的,她记住了那一天,所以,她一定会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