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过来找到了秦至。

    “主子,您没事儿吧?”他有些担忧。

    秦至自嘲地笑笑:“我能有什么事儿,我这身“毒血”,有什么虫子毒得过我?”

    秦风哑然:“那肖刀怎么办?”

    “他倒是挺有趣的,而且,”秦至顿了顿,“他的身份可不简单。”

    秦风皱眉:“确实,之前根本查不到他的身份信息,十分可疑,会不会是百越那边派来的奸细?”

    秦至若有所思:“奸细倒是不一定,但是她的武功我曾在冯师傅那儿见过。”

    冯师傅是他小时候从出生就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一个亦师亦友的人,他也是百越族的一位长老门下的弟子,与母亲曹芸从小青梅竹马,一直相伴。

    曹芸嫁给了秦太傅——秦泉之后,仍旧以护卫的身份跟在她身边。

    他小时候,秦泉还在岭南一带做太守,和母亲的关系也尚可,冯师傅便从小带着他玩耍、学习。

    一晃已经多年未见了,虽然仍旧保持书信联系,此次行程也是为了见他,来接开那个困扰他多年的东西。

    那肖刀的功夫他曾见过,是冯师傅的一位友人,他见他使过。

    尤其是那轻功的步伐,十分特别,他印象深刻,是因为曾经缠着冯师傅让那位朋友教他,可是他就却说,那人一生只等待一位有缘人,收为徒弟,而他不是那个人。

    他还为此难过了很久。

    现在,那个肖刀,就是他的有缘人吗?

    秦至不禁沉思。

    秦风见他沉浸在往事之中,虽然心中疑惑颇多,但是还是及时住嘴,没有再问下去。

    主子的心思深沉,他从小经历得多,而且大多不是什么好事,他也不愿意去揭开主子的伤疤。

    秦至回过神来的时候,秦风还在一旁安静地站着,他不禁笑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拘谨,你我不需如此生分。”

    秦风退后一步拱手:“我自始至终都是主子最忠诚的下属。”

    他小的时候差点儿饿死街头,是主子救了他,带他走,给他取了新的名字和一个安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