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梅啊!这都是,你喜欢哪种挑哪种!”林大娘走到柜子前给陶可可介绍了一番。
“我是左离介绍来的,她让我帮她带一罐。”陶可可也不知道左离常吃的是哪一种。
“你是来替左妹子拿的?不早说,她要的不在这里,在内屋,那一罐不好保存,我没敢放出来,你等会,我让我姐闺女拿出来。”林大娘一听左离的名字,连忙往里屋喊。
“翠翠!翠翠!把你左大姐的梅子罐子拿来!”
不消片刻,一个穿着青衣的萧姑娘就抱着罐子出来了。
“在这呢!咦?怎么左大姐今天没有来,反而来了另外一个姐姐,等一下,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翠翠注意到岑岁晚,顿时眼睛一亮。
“岑岁晚。”他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这个小姑娘和她娘长得不像,一点都不吓人,哼,臭师姐!
“你名字真好听,你是这位姐姐的弟弟吗?”翠翠凑近拉住他的袖子。
岑岁晚想要把袖子撤回了,小姑娘却眼眶一红:“我好想要个弟弟的……我弟弟被人家害死了,要是还活着,一定和你一样高了。岑弟弟,你能不能陪我玩会,求求你了。”
岑岁晚有些尴尬,他不喜欢和小女孩一起玩,但是这个小姑娘都快哭了,他算了算时间:“我只能陪你玩一下,就要走了。”
“可以!咱们一起去逗蛐蛐吧!姐姐也可以一起来!”翠翠拉住二人。
陶可可抱着罐子:“我这……”
“没事,姑娘你和她到院子玩会,这罐子是特制的,平日是因为要放在阴凉处才没拿出来。”
“那我带着继续放一边?”陶可可思量道。
“也不是啥大事,不要紧的。”林大娘打着哈哈,也没有解释话梅为什么和别的不一样。
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翠翠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陶可可二人,只要她愿意,总能找出新游戏。
从斗蛐蛐到叶子牌,从画风筝到蹴鞠,小小的院子,竟然能搞出这么多游戏。
最重要的是每当陶可可二人想要放弃离开,翠翠都会一边落泪,一边哭诉。
仿佛他们此刻离开,是什么滔天大罪似的,只好说着:“下把一定走!”
卫蓉依在院子墙头晒太阳,对于下面那个小丫头的那点手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一个时辰了,岑岁晚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为了让左离认输,他直接站起来,坚决不再玩:“翠翠,我不玩了,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