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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城作为满街烟花风月之地的城市平日莺莺燕燕热闹非凡,再加上来往行商和前来买醉打闹放肆的江湖客,即便是晚上也是灯火辉煌,堪称不夜城,可以说不论昼夜整座百花城几乎是没有安静的时候。
现在更是如此。
如果是眼明人就可以发现百花城中的行商都不知到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就连平日街边揽客的红莺绿柳也多了不少——街道两边儿的青楼都冷清了不少,姑娘们都主动到街边儿揽客了。
平日那些对姑娘们左搂右抱的恩客们都不知所踪,只剩下那些白白废了些心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趴在二楼高台上郁郁寡欢,打扮的再漂亮也没人光顾,只能三五成群的围拢在一起聊天儿。
“今个儿还真是怪了。”一个身穿宫装的窑姐儿幽幽叹息一声:“往日那些个臭男人一进城就奔着咱们这儿来,可现在别说我们这儿了,就是大街上都没什么人,就和闹鬼了似的。”
说着这番话语气却是有些幽怨,不过也这也正常,这个窑姐儿虽然穿的是素色宫装但是领口却滑落到锁骨往下胸口以上的微妙地方,露着引人遐想的沟壑和大半丰硕,头顶盘着的长发上面插着几根吊着坠子的鸟雀状金钗,眼角描边儿略显眼角狭长,整副脸就好像狐儿成精了一样,这股别样的魅力确实勾人心弦,侧卧在二楼的搭台靠榻上两条修长的大长条露在外边儿,明显被手艺人改短的宫装虽然蓬松看起来宽大,但是实际上却只遮得住一些重点——这幅似露非露的打扮着实废了她不少心思,可今天路上冷清的就差一团风滚草了,注定白瞎了这身昨夜苦思冥想的新造型。
“呸呸呸,什么闹鬼!”旁边一个青楼女子连声讨伐:“你没事儿乱说什么呢!这个女子虽然面施粉黛,但是细看还是明显看得出此女比起方才的媚眼狐面年轻不少,此女身上穿的同样是裁改过的衣衫,原本一体的衣裙被裁改成上下两段,衣衫长度保持着微妙距离,让此女一颦一笑腰肢处都有一抹白嫩若隐若现,此时这个女子双手抱臂来回搓动做出类似取暖一般动作,腰间白嫩晃个不停,她冲着狐儿脸翻了个白眼娇声埋怨:“你明知道我最怕鬼怪什么的。”
“本来就是嘛。”狐儿脸无辜道:“你看着大街上,和平日的人来人往比起来不是明显异常不少吗?”
“因为今天是金玉满堂阁拍卖会开启的大日子啊。”
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手持白纸扇腰系香囊两步一抖的朝着几个姑娘们嘚瑟过来:“怎么?今个儿不接客?”
狐儿脸的姑娘面色古怪盯着“少年郎”的胸口:“公子你的衣服里面是塞了什么东西吗?怎么鼓鼓囊囊的?”
另一个年轻姑娘笑着打趣:“还是成双成对的哩!”
此言一出屋内姑娘都笑作一片,花枝招展此起彼伏,若是有男人在场定会大呼过瘾。
“少年郎”眉头一挑,也没打算遮遮掩掩,耸耸肩:“没办法,天生优势,你们羡慕不来。”
“这位妹子,怎么敢来我们这狼虎之地?”狐儿脸摇曳着腰肢笑吟吟的伸出食指沿着“少年郎”的脸颊轻佻的盘绕着:“就不怕被我们吃干了抹净了?”
“少年郎”笑了,这一笑就宛如百花盛开,但是面对着这样美丽的笑容狐儿脸却是感受到一股没由来的寒意,想要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了的一样,完无法动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三魂七魄被拴在了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躯壳里一样,恐惧油然而起。
“姐姐!”另一个年岁稍小的姑娘看出不对劲儿了,一把拉住狐儿脸的手将她往后拽,被这么一拽狐儿脸才脱离了“少年郎”的视线锁定,松了口气,当狐儿脸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目光就不再是那种轻佻放浪的模样,而是泛起骇人寒光:“好家伙,本姑奶奶还看走眼了,没想到还有几分道行,藏得挺深啊。”说着半穿绣花鞋的脚瞅准了地板某一块使劲儿一踩,一阵紧凑细密的机括声响起,少年郎四周的地板轰然翻滚,露出几排闪烁着金属寒光的机械造物——隐藏在地板之下的机括连弩暴露在空气中,就连两侧的楼柱子都翻起了几排连弩,一股机括上会散发出来的独特油腻味道随之飘散开来,连弩大阵将“少年郎”包围在中间,上下左右包了个严实。
“哦?”“少年郎”看着围着自己的机括连弩面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弯下腰,看样子是想做些什么,可还没等手碰到机括连弩一道黑光夹杂着破空的呼啸闪过“少年郎”的眼前,一根巴掌长度的锥体短箭扎在了“少年郎”的身前。
“不许动。”狐儿脸冷笑:“不管你是谁,在百花城还敢闹事儿就别打算想着身而退,我们这儿的机关可都是司徒家设计安装的,那可是江湖第一机关世家,只要你稍有动作就会触发隐藏着的暗弦,当场把你射成马蜂窝,任凭你何等武功盖世都躲不过这么多机括连弩的,你啊,就老老实实等着百花城的守卫来提你吧!”
任谁也想不到,在这百花城街边的风流烟花之地居然还有此等玄机,若是让那些商贾富豪达官贵人知道自己寻欢作乐的地方暗底下居然这么恐怖估计以后就再也不会来了,而那些机括连弩被那些青楼女子们看到却显得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显然在这烟花场所安装这等凶残武力的似乎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且在这百花城几乎家家户户都安装了这种凶残的机括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