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尤里安这次居然怕了,他知道他应该喝下去,这与脸面无关,这与做人有关,哪怕自己划着出去。
他转头看了眼巴甫洛夫,“把家主陪好,是家臣的本份。”已经认可了这个家主的尤里安如事想着,马上对巴甫洛夫说道“巴甫洛夫,陪好家主!”
尤里安转头对郁无命说“家主大人,这酒力道太大,我这一碗下去,估计要明天中午才能醒来,我怕误了您的事,所以,下面的事儿,我就交给巴甫洛夫了!”
尤里安这么说那就是示弱,而且,这声“家主”喊的情真意切,郁无命自然不能再去追究,他对尤里安说道“尤里安团长,你可以喝点酸奶,有一定的解酒作用的。”
“啊?真的吗?”这还是尤里安头一次听说,他将信将疑的又拿了个碗,给自己倒了一碗酸奶,一口气喝了下去,果然胃里平和了许多。
剩下的事不管了,他端起自己那碗酒向郁无命敬了敬,一口干。尤里安一个踉跄坐回到椅子上,不错,酸奶确有解酒的作用,至少自己没有趴下,只是坐下而已,不过双眼的聚焦功能已经废了。
巴甫洛夫看了眼尤里安,这位绝对已经牺牲了,他拿过那酒瓶,不管怎么说,师长把陪好家主的重任交给自己,那自己就要完成,很明显,家主还没喝尽性,自己有义务继续下去,他给自己倒了小半碗。
也许倒酒的声音惊动了尤里安,已经呆滞的尤里安突然清醒过来,他看了看巴甫洛夫,又看了看酒碗,说“倒满!”
“倒,倒满?”巴甫洛夫舌头都拌蒜了,他心说,你一碗都倒了,我这一碗还能行?不过看尤里安的样子,好像清醒了?
“倒满!”尤里安再次说道。
巴甫洛夫只能将酒碗倒满酒,他正想端起来敬郁无命,没想到,酒碗被尤里安劈手抢了过去,巴甫洛夫急道“师长,你不能再喝了!我替你喝!”
尤里安回头一瞪巴甫洛夫,说“喝酒要靠自己!”说完,头一仰,一碗酒下去了。
“好!说的好,自己的酒,就是要靠自己!”神智有些不清的郁无命也给自己倒了一碗,端起来向尤里安示意了一下,然后,又是一碗下肚。
“咣、咣!”两声,酒宴的两个主角瞬间从酒桌上消失了,众人一阵手满脚乱,把两人安顿去睡了,可这饭还没吃完呢,从刚才两在主角喝酒来看,两边挺对眼,那么,这酒宴就不能散,自己的酒还要继续喝下去,所以,众人都回到酒宴之上,继续继续。
除了薇薇安,她要照顾郁无命,众人都喜滋滋的看着,自家的家主被公主看上了,还让公主亲自服侍,好大的荣光,值得多喝几杯!所以,酒宴怎能不继续,当然要继续继续,当晚,所有参加酒宴的人都尽性不归,没有一个还能坐在桌上。
第二天一早,郁无命的房间传出半声惊叫,惊叫声短促,并没有多少人听到,不过,听到的人都脸含微笑,没人当回事。当然,也许只有当事人郁无命当回事,他正一脸惊恐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薇薇安。
因为惊恐,下意识的把盖在身上的被子全抱在了自己胸前,还好,他的惊叫并没有吵到薇薇安,她依然酣睡,只是身上盖着的被子被郁无命全拉了过去,露出她娇好的侗体。
初秋的早上,已经有点冷了,薇薇安熟睡的脸上,眉头微微皱了皱,翻了个身,伸手从郁无命的身上拉了部分被子盖上,似乎感觉不那么冷了,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当她翻身的时候,郁无命看的真切,薇薇安胸前两只白兔,饱满而跳脱,很是养眼,郁无命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自己同样什么都没穿,真的要死了,不知强那啥公主会怎么样?自己的小命还保的住吗?就算命保的住,他又掀起被子,看了眼就算受了如此惊吓,依然精神的小弟弟,死的心都有啊。
喝酒果然误事啊!他只记得尤里安突然清醒,要和自己对干一碗,后面那一碗有没有喝,怎么喝的,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房间,又如何会和薇薇安绞在一起,他根本没有印象,他明白薇薇安对自己有好感,但应该还没有好到这种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
从现在这个情形来看,他肯定和她有了点什么,他需要想个万全的说辞,不然,一会儿薇薇安醒了,发现和自己就这么睡在一张床上,那要如何解释,真头痛啊!绝对是身体和精神双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