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将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叭叭乱响。
锦玉磨磨唧唧地想着脚底抹个油。
然后,熟悉的后拉力袭来,锦玉绝望地闭了眼睛,随随便便地自由落体到了青色的袍袖里。
等云扶缓过神儿来,上一刻还想着拐着走的小鱼儿已经连个影儿都没了。
只余着画毯前的一丝水气,证明此前她确实在这儿出现过。
不用想也知道那小丫头去了哪儿。
云扶暗暗吐槽了君衍一句:“狡诈。”之后若无其事地否认三连:“拐人妻子这种事儿,云扶从来不做,不想,不碰。毕竟,亲切善良就是我。刚被夸了。”
君衍找回了逃家的小丫头,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惩罚这个不争气的。没什么空搭理云扶,看着他自我陶醉地在那处叨叨叨,君衍转身,风起。
画毯嗖地一下拦在君衍面前:“哎哎哎~君衍~老友相见,你就这么走了?不好吧?”
“让开。”
简洁,干脆,利落,臭屁。万余年不见,难得君衍还是这么讨人喜欢。
云扶出手。
老招数,袭脸。
闪身而过,君衍蹙眉:“本座今日不想打。你若不知趣,小心你的爪子。”
云扶不为所动:“要么今日打,要么把结界撤了。”
回答他的是当头而来的一管玉质的洞萧。
云扶则不知从何处祭出一支锏来,铛的一声将那管洞萧挡了。
依旧震得虎口都有些麻:“君衍,一万年不见,手下还是不会留情啊!你这么凶,你家小娘子不会害怕吗?!”
洞萧攻速略缓了缓。
不过,也只是缓了一下子,犀利决绝的攻势便又接踵而至。
电光火石间,百招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