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是再拖半个月就好了。”
唐顿本已想好某些让香川不得不信任他的方案,但现在看来还是迟了一步。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
…………
长岛组,千叶街区,长岛组驻地-四天王寺
“乓啷!”
精致的九谷烧瓷杯在一个月带头男人的额头上摔得粉碎,鲜血缓缓地分叉流下,但月带头依旧跪地俯身,纹丝不动。
“混蛋!谁给你的权利动手!”摔杯的花臂男人一把抓起月带头的衣领,一记耳光响亮地甩在脸上:“说啊!你个蠢货!”
他还不解气的反手又是一巴掌,随后右拳高举,手臂上的华丽纹身甚至有些微微发亮。
“够了炎太郎,现在不是撒火的时候。”中气十足的声音止住了高高举起的拳头,纹身的光亮也渐渐淡去。
“滚!”
森尾炎太郎一脚踹去,鼻青脸肿的月带头立刻连滚带爬的退出了房间。
筱原重则披挂着靛蓝僧袍端坐在深色叠敷之上,沉声说道:
“他跟了你七八年,也是急着为社团立功才会受蒙蔽,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时。”他的眼中有蓝光闪过。
森尾炎太郎平复了好久,粗重的呼吸才渐渐平静下来:“重则君,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不甘心被阴了,对吧。”
头顶十二颗戒疤的筱原重则转着手中的双色佛珠:“明明是胡安和弗兰克在秘密会面,传到我们这却变成了胡安和另外两个角头。”
森尾忿忿的说道:“执行刺杀任务和之前负责监视的忍者一个不剩,全被狂躁帮揪出来干掉了,究竟是谁处心积虑的激化社团和恐龙帮之间的矛盾?”
“有这种想法的狂躁帮里一大堆,恐龙帮里也不少,都指望着两边夹击,把我们彻底赶出热狗区,就像过去的九龙区一样。”
筱原重则说起那段耻辱历史,手中转动的佛珠毫无波动。
“哼!他们休想!长岛组可不再是过去的那条丧家之犬。”炎太郎像被踩了尾巴的狼狗,怒而大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