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暂时也是没什么万全之策。
要不要搞些羊肠子,咳咳,陈方摇了摇头,再想办法吧!
实在阻隔不了,不行就搞些羊肠子,做成最原始的避孕工具,给他们分发,免得在宫里弄出事,不可收拾。
在宫里除了皇帝谁敢造娃,实在是找死啊!
至于油坊之中,陈方睁只眼闭只眼也就那么回事,只要他们不给自己闹事,男人女人天生就是互相吸引的。
回到尚食局时,已经是黄昏时分,西边一抹残阳将落未落,闲散的几朵浮云被打上温暖的红色边沿。
“师父,你回来了!”
“嗯!”
“我这就去准备热水!”
陈方看着鼎玉离开,拿出一张宣纸,用狼毫在上面记着一些东西。
“师父在写什么?”
鼎玉放下热水盆,熟练的脱掉陈方的靴子,将陈方的一双脚浸泡在热水之中。
跟了陈方一些日子,鼎玉已经学会如何脱靴子,知道陈方最喜欢的水温是多少。
热水漫过脚踝,陈方舒服的出了口气。
“鼎玉,你喜欢用粗盐刷牙吗?”
陈方没有回答,而是问了鼎玉一句。
“谁喜欢用那东西刷牙,不过不刷又不妥。”
“其它人呢?”
“师父,大家的嘴巴都是一样的,盐很咸的。不过宫里的贵人们用的不是盐,听说他们用的是太医署专门为他们配置的东西。”
陈方知道,此时的大唐已经有一种用中草药为主料配置的牙粉,不过使用的范围很小。而此时遥远的非洲文明,也有自己另类的牙粉,主料是动物骨粉,比如牛骨粉。
中草药陈方肯定是不用想,太贵。至于动物骨粉,想想还不如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