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聪正想着，车窗外就多了一只雪白的小爪子拍窗户。
“鲍哥，我回来啦~”
他见着喻眠上了车，还是像以前一样给他展示她的战利品。
“看，这次我抽到了这个，是上上签诶！我第一次就求到了这么好的签，厉害吧。”
鲍聪看着喻眠兴高采烈的样子，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傻孩子，这么容易就被哄了。
刚才他数算她的优点的时候，但凡能多一个“高智商”，他也能少操不少心啊。
“挺好，这次录制的反响也不错，等官方录播版放出来以后，应该会有更好的效果。”
鲍聪关上车门，佯装不经意地问喻眠，“不过你和程总以前认识吗？”
喻眠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提起他？
她感觉今天的鲍聪有点严肃，不像是随口问问，更像是已经知道了答案一样。
她纠结道，“呃，算认识......但不完全认识。”
鲍聪皱着眉打断她，“别跟我整矛盾文学那一套。”
他像个发现女儿早恋的老父亲，语重心长：“喻眠，你听我说，以你现在的经历，那些大资本家分分钟能把你玩出局，你都没看清自己是怎么飞出去的，就已经粉身碎骨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他的喻眠，不需要金主和什么龌龊的勾当，她配堂堂正正地站上最高的山巅。
喻眠挠了挠头，鲍哥说得好像很严重的样子，难道他知道了自己还没还程司越四年的医药费，担心他报复自己？
她可怜巴巴，“我明白，但是之前是因为账户上的钱还没到，所以没还他，不是故意不还的。”
鲍聪本来就心累得靠在椅背上休憩了，听了喻眠的话，垂死病中又吐出一口老血。
“啥？你还欠程司越钱？？？”
喻眠弱弱点了点头，没敢说出下一句话。
其实她还欠了一顿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