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扭伤了,是谁把你背回来的?你除了会窝里横,你还会干嘛?”
君墨琰被她给气笑了。
呵,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以前在军营的时候,他军中的兄弟都说女人不能惯。
他不过就心软了那么一下,结果这狗女人就想着蹬鼻子上脸了。
“行行行,爷不说你,你高兴就好。”
“不过,爷会干的可多了,你一个男子好好待在后宅看账本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管,尤其是你家妻主的事。”
岑锦兮看他只是生气,但并不算态度很恶劣,于是更飘了。
这些年被同化出的大女子主义病爆发,大有将之前在外人面前丢回的面子找回来的架势。
“待在后宅看账本?岑锦兮,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不知死活。”
“呵,你不说我,我倒要说说你了。你那话几个意思?怎么的,想纳侍啊?都被我抓包了,还想出去跟人厮混。你是觉得我不能怎么着你,是不是?”
君墨琰也不帮她冰敷脚踝了,眼神凶狠。
但此时还在天上飘的岑锦兮,并不怂他。
“对呀,你能把爷怎么着?”
岑锦兮有持无恐,毕竟她觉得他说的也没有错,他确实是不能拿她怎么样。
“哦?是吗?”
不知君墨琰想到了什么,他勾起一个邪气的笑,继续低头帮岑锦兮冰敷,然后动作小心而迅速的给岑锦兮上药。
岑锦兮不明所以,而且他笑得她毛毛的,似乎真有后招对付她一样。可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他到底能把她怎么样。
“啊——君卿,你干什么?”
突然失重,岑锦兮条件反射的尖叫了一声。
君墨琰打横抱起她,大步向床榻的方向迈去。
“也不干什么。不过是想着,是时候把我们缺失的洞房花烛夜给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