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音洪玩儿似的回一句：“疼你还走鹅卵石。”
说完，顺手拿过柯净玄手里的高跟鞋，背过去，拎着朝前走，眼里隐了不易觉察的笑。
柯净玄这回倒自然松了手，没再捏着。她回神，什么都没说。
刚进家门，闻音洪就问：“谁啊？”
柯净玄一时没反应过来。
闻音洪走到沙发前坐下，闲聊一样接着道：“和你一起回来的。”
柯净玄这才反应过来，“哦，郜九星。”
“脚没事？”
柯净玄低头扫一眼，用同样的话回答他：“有事我还走鹅卵石？”
闻音洪点点头，站起来准备回房间，柯净玄叫住他，“你等等。”
闻音洪站定，“嗯？”
“你看到了？”柯净玄问。
闻音洪不解：“看到什么？”
“郜九星。”
他回答：“看到了啊。”
柯净玄打量他，“质问我？”
他忽然笑，乖乖回答：“没有，随便问问。酒会我也在，早回来一些，恰巧看到。”
柯净玄又说：“这是工作上的事。”
闻音洪点头，“嗯。”
她还想说什么，闻音洪却又说：“姐，真的只是随便问问。我去收拾了，找了住的地方，最近搬，我还想带些东西。”
柯净玄没再说什么，转身上楼，边走边说：“你的房间你走之后就没人动过了，爸后来还背着我上了锁。有什么需要你自己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