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枪,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但有些事不是咱能做主的。兄弟的人手也是私下带出来的,出了事家里老爷子都不会放过咱。”
另一个军人低声道。
“老枪,到底干嘛啊?这些和尚犯法了吗?”
“事别闹大了啊,和尚你也打,哥哥就看不起你了。”
冯羌白了二人一眼:“废什么话,看见蒲团上坐的人没,这是我一过命兄弟,借你俩人马冲冲邪气,给他护法。”
护法?!
二人先是一愣,然后哭笑不得。
“老枪,你这是传播迷信思想啊。”
“这不瞎闹么”
两个军人,年纪都不小,这都是大院里一起长大的孩子,如果让自家长辈知道他们干了这荒唐事,一顿鞭子都是轻的。
冯羌在灵侦总局待了几年,知道军阵乃邪气的最佳克星,他带的这帮人血气充盈,即便周围看起来阴森可怖,都勇敢无惧。
果然,还是人多势众的好。
“不瞎闹,哪怕你们当我瞎闹好了,这事得给我办了,就一晚上,不多求你们!”
冯羌态度强硬,两个人也只好照办,这年头兄弟有事,不帮怎么行,大不了吃顿紧闭挨顿抽呗。
冯羌的人驱赶了一群和尚,围着秦昆坐了一圈,他也不知道秦昆在搞什么邪恶的仪式,但今天,他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秦昆。
冯羌也是当兵出身,几包烟塞下去,严肃的气氛被冲淡了一些,冯羌道:“各位兄弟,咱今儿也不闹事,坐在这一晚上就行,剩下的别多问,当我姓冯的欠大家一份人情!”
众人点点头,于是乎,一个诡异的景象出现。
一个年轻人坐在塔形蒲团最顶上,院子周围围了满满当当的军警,如果有人开了阴阳眼,还能看见军警之外,还有一群心惊胆寒的小鬼。
秦昆望着那块白壁石碑,擦去上面的尘土。
尘土被擦干净,白壁如玉,秦昆打了个哈欠,一股困意袭来。
天道天他妈个头,什么是天道不如睡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