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这麽多……商铺这又不赚钱了……
前几个月不还是好好的吗,怎麽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了?”
月胜男可怜兮兮的算着自己的私房钱,每敲打一下算盘,鼻子就cH0U一下,就像是要掉眼泪一样。
在一边帮忙整理账本的清涟,看见自家主子这麽着急,便小声解释说:
“主子,因为之前的飞沙帮的乱子,城里的各大家的损失都很惨重。
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收缩人手。
对於商铺和商队的事情,就忽略了。
周家把很多商铺都关了。
虽然没有把铺子里的下人都遣散,但是发给下人的工钱少了很多。
其他几大家的情况也不怎麽好,发的钱都少了。
这些下人的工钱少了,自然就也不敢花钱。
所以,咱们铺子的收入,也就少了一大块。
也就我们月家的情况还好,损失不大,没有少发工钱。”
“啊……”
月胜男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解。
她想了想,争辩了一句:
“可是,那些人才几个人啊。
就算没了那些人,我铺子里的收入,也不能一下子没了八成啊。
那其他的人呢?他们怎麽不来了?”
作为月胜男母亲留下来的亲信人手,清涟也是经过了一些管家的培训,对於经商的东西稍微懂一些。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