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韦筱筱坐在数据床上，看到对着初级系统搓手手的小胖子，不明所以地挑起了眉。
福宝专心地观察小团子，害得小可怜警报响个不停。
“找找有没有出口可以提取它的能量。”
韦筱筱有点迷，“你不也是系统吗？为什么会不知道从哪里提取？”
福宝叉着腰瞪了她一眼，“我是系统精灵！才不是它这种低级的超智能机械人。”
看着小团子闪着彩光的身体，韦筱筱琢磨起别的来。
“它是什么材质？居然在空间里穿梭都不会碾碎。”
“超智能材料，专门抵抗时空压缩，上次攻击我的通道的就是这种系统，不过那个等级至少是中级以上。”
福宝把小团子转了个圈，没有发现任何小漏洞，除了它那两只黑不溜秋的圆眼睛。
“会不会在眼睛这里？”想着，福宝伸手就要抠它的眼睛。
小团子噌地一下飘起来，躲到韦筱筱的身后。
福宝抓了个空，生气地转过身盯着小团子，“你给我过来，谁允许你跑的？”
小团子缩小了一倍身体，完全掩藏在韦筱筱的后面，颤抖着求饶。
“求求你们了，别、别拆我……”机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还是几分可爱的正太音。
它不知道，是韦筱筱把它抓进来的，此刻还躲在最大危险的身后。
韦筱筱随手运起灵力，把小团子拎了出来，看起来软软的小家伙像朵白云，虽然她摸不到，但也能感觉出它的棉花糖般质感。
“你们俩差别怎么那么大？”韦筱筱看了看福宝，又看向小团子，一个是机械，一个是精灵，机械却连个人形都没有。
福宝桀骜不驯地昂头挺胸，抱着胖乎乎的胳膊，冷哼道：“它于我们而言，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我们精灵是有自我意识的，也是总部最新研发的系统，而像它们，都是老版的。
“初级系统只有设置好的任务识别，中级高级通过升级后，才会出现自我意识。”
韦筱筱指了下小团子，“它会求饶，难道不是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