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中,殷炽作为主人,被灌了不少的酒,而容绮一见便知身子很弱,自然没人劝酒。
这场宴会持续到深夜,而其中,便也都是容绮与殷炽一起应付的众人,直到把客人送走。
回去的路上,便也有已喝醉的醉鬼与朋友说些什么:“嘿,你有没有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将军和azj军师还挺般配”
“是挺不是,你在说什么啊?”朋友笑骂道:“你喝醉了!
“哈哈,是我喝糊涂了!”
殷炽喝了不少的酒,已经有些晕了,即便后面容绮帮他挡了一些,他喝的仍旧不算少。容绮便暂让殷炽坐着azj缓会儿。
把客人都送走之后,原本热闹的府邸,便显得有些过于安静了。
殷炽半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azj头暂时眯了过去,烛光映照在他半张侧脸上,有种明媚而温暖的感觉。
容绮失笑,伸手去把人抱起,殷炽似有所觉,惺忪中睁开眼看了一眼,那眼中刹那明光似流星一闪而逝,似认出了人,便又轻阖了过去,甚至还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容绮忍不住轻笑,他看向怀里的人,显得温顺而安然。那一瞬间他便也仿佛觉得,他所一直想得到的,大抵便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种生活。
容绮抱着殷炽慢慢的走在路上,心似乎也变得平静而安宁。这一座新的住宅里,唯有新的庭院是由两人亲手布置的。容绮看向庭院里的那棵树。
那是一棵海棠树,是殷炽特意栽下的。现已存活下来,发了绿叶,却没有开花的意思。容绮隐约能够猜到,殷炽栽种这株海棠树大致是怎样的一个原因。
那时两人才确定了关系不久,他们之间相处,殷炽显得并不那么主动,他大多数时候会显得有些羞赧。
那一日海棠花开得正艳,地上落了一地花瓣。容绮看琴谱看得有些乏意,便闭了眼在树下小憩了片刻。那无疑算是一副如画一般的图景。殷炽无意间发觉,便立于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而后他放轻了脚步而来,在容绮唇间落了一个吻。就在他将要azj退后离开的时候,被容绮揽住腰带入了怀里加深了这个吻,并调笑道:“我既已是你的人,又何需这样偷偷摸摸。你大可像这样——”他俯身示范。
这一场战争,重铸了殷炽的威名。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北域既然敢来一次,那么也能来第二次,往年来皆是如此。一头虎视眈眈的饿狼,没有留下它的必要azj。
这是最一开始,就立下的目标。
然而此时北域比之五年前又是不同,他们本就骁勇善战,又没有了之前的乱局,便也是十分强劲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