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楠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李天然蹲了下来抓住陈楠衣领，声音低沉的问道：“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懂吗？”
“我配合……你能放我一马吗？”陈楠哼哼唧唧的问道。
“放你一马不可能，但我可以让你死的容易一点。”李天然自然不可能放过陈楠，此时也根本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想法，径直说了出来。
陈楠闻言惨然笑了一声，他似乎也猜到了自己的要求是白日做梦，不过他已经被折磨的痛苦难耐了，哪怕是为了尽快解脱，他也愿意配合李天然：“好，你问吧……”
“你背后的老板是谁？”李天然沉声问道。
天润制药公司明面上有好几位股东，都在公司内掌握大权，李天然不清楚这件事到底是其中一人指使的，还是所有的股东都参与了。
“我的老板是梁天宇……”陈楠艰难的说道。
李天然皱起眉头。
梁天宇，果然是这个王八蛋。
天润公司的总经理，明面上职权最高的一人，昔日那个哄抬药价和架空前辈的招数就是出自他之手。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李天然再次问道：“除了梁天宇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陈楠失血过多，眼神已经处于涣散状态了，眼看是撑不了太久了。
但在这种情况下，获取到的消息才是最正确的。
因为现在的陈楠根本无法编造谎言。
“这件事由梁天宇全权负责，他将消息封锁的很好……除了我们这些办事人之外，就算公司内的其他副总都不知道……”陈楠再次哼哼了半天之后，艰难开口道：“他最近和公司的另外一位副总董事在闹分歧，准备借这件事让自己的权威再上一个高度，在总公司面前邀功，把那位副总挤出南城公司……”
李天然闻言挑起了眉毛。
总公司？
难道说……天润制药这么大的企业，居然只是一个集团的子公司吗？
那么它背后的总公司，会是多么强悍的一个庞然大物？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