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最痛恨一种人,就是对女人用强的男人,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这种男人。
更要命的是,自己强的,还是一个耳朵聋了的女人。
他一定是疯了!
许久。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斐不完,“兄弟,在哪里浪啊?”
“刚刚到家,小爷我今天被阿续那小子折腾惨了,浪不起来。”斐不完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倦。
“三十分钟,我们拳台见!”
“尼玛,厉宁你个臭小子,你特么的是不是人,我……”
“嘟……嘟……嘟……”
“啊--厉!宁!你个乌龟王八蛋!”
一个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从斐家别墅上方扬出去……
……
宋年夕一觉醒来,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
她僵在床上,脑子在空白了几分钟后,一点点浮现出昨天夜里的事情。
他什么时候走的,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还有……
昨天自己好像主动吻他了?
宋年夕吸了吸鼻子,将脸埋进掌心里,懊恼的长叹一口气。
怎么这安眠药也和酒一样,让人变得冲动啊!
掀开被子下床,目光不经意地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打开来一看,竟然是十几瓶去淤化血的药,有外敷的,内服的,还有喷雾的。
宋年夕愣了好半天,才把塑料袋系起来,一咕脑儿的放进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