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宁恼羞成怒的摘下墨镜,“阿续,你女人怎么回事,有完没完。”
“什么叫有完没完,她是关心你老婆啊!”
陆续看看安之包裹在牛仔裤里的腿,“这到底是怎么了,还不能走吗,不对啊,不是说早就可以走了吗?”
厉宁脸黑如碳!
安之把宋年夕的脖子勾下来,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宋年夕蹭的一下站起来,刀子似的眼睛狠狠的剜了厉宁两眼,就差骂一声:“我呸!”
厉宁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事能怪他吗?
这几个月女人养伤,自己憋了多大的劲才忍住没碰她,前天好不容易问了医生说可以,他才开了一次荤。
都说憋久的男人是猛虎,这一开荤,他就没忍住,弄得狠了些。
她被折腾得下不了床,就只能坐轮椅了。
怎么?
这事很稀奇吗!
厉宁摸摸女人刺刺的脑袋,把轮椅推到车旁,又弯腰把人抱进车里,然后自己顺势钻了进去,临了,还不忘朝车外喊一声,“阿续,你记得把轮椅收起来,放后备箱。”
“这家伙,越来越懒了。”
陆续嘀咕了一声,认命的收起轮椅,放进后备箱。
回到驾驶位的时候,趁着系安带的功夫,回头看一眼,想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后排座位上,安之横躺着,头枕在男人的腿上,乖顺的像只猫;
而厉宁同学正脱下自己的风衣,盖在她的身上,末了一只手揉着女人的脑袋,一只手把玩着女人的手指。
“她这是……”
“累的!”
陆续深吸一口气,心里骂了声“娘的”,他还以为那女人身体又有哪里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