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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完针出来,两人把车开到修理场,打了个的回公寓。
公寓门口,沈鑫道:“你先上去,我去超市一趟,马上就回来。”
“不要,我跟着你一起去。”赫瑞文一把拉住他,“还有,我想抽烟。”
“能的你!”
沈鑫气得眼皮抽了下,却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点燃了,塞到他嘴里,“赶紧上楼躺着,我去去就来,半个小时。”
赫瑞文让烟在肺里转了一转,“干什么去?”
“你都为我英勇负伤了,我就不能买只老母鸡给你补补吗?”
赫瑞文吐出烟圈,“我还想吃别的菜,多买点回来,水果,酸奶记得买,还有香烟也没了。”
沈鑫气笑,“你受伤了,胃口反倒好。”
赫瑞文从善如流的眯起了眼睛,一字一句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动心了!”
……
动心了吗?
沈鑫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买完所有东西后,他结帐从超市出来,没急着回家,就坐在超市的门口,嘴里叼着一根烟,慢慢悠悠的抽。
有的时候,无声胜有声,没有逼迫,就是最大的逼迫。
赫瑞文就是用这种法子,一点一点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实在不行,就试试吧。
他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这个念头一起,他迅速掐灭了香烟站起来,拎着两袋沉甸甸的东西回到了家。
推开门,他下意识放轻了动作,却没有在客厅里看到人。
心里一紧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阳台上有个身影,正踮着脚尖往阳台下面看。
他披着睡袍,因为踮脚,整个人显得很瘦长,频频探出的脑袋,无声昭示着主人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