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法语,依旧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没有给他只字片语,甚至有种想把人拉黑的冲动,但心里又舍不得。
每天听着男人的声音入睡,她常常在想离他和阮奕洁结婚的日子,似乎又更近了。
……
帝都。
迎宾路22号,一辆黑色的途锐停在马路边。
一个打扮时髦,戴着墨镜的女人从车上跳下来,径直走进心理诊所。
前台小姐礼貌的弯腰,“小姐,请问有预约吗?”
“有,约的下午两点钟。”
前台翻看了下电话,亲切地问,“您姓陈?”
“是。”
“请跟我来,赫医生已经在等您。”
走进诊室,墨镜女人往椅子上一坐,“前台小姐,您可以离开了。”
赫瑞文一听这个声音,从电脑前抬起头,狐疑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慢慢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赫医生,我来看病。”
“陈加乐,你搞什么鬼?”赫瑞文扶了扶眼镜。
陈加乐笑了笑,“约你出来,你总说忙,没办法,我就只能主动一点。”
“那也不能扮作病人啊,你知道到我这里的病人,都是些什么人吗?”赫瑞文眉头微拧。
“赫医生,你怎么知道,我没病?我病得很重啊!”
赫瑞文“……”
活蹦乱跳的坐着,哪里像病得很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