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不理她。
他背对着她坐下。好像把她抓回来,仅仅是为了晾着她似的。
司月在他身后看了他一会。
他只差把“不高兴”三个字竖成牌子,立起来给她看了。
她真是搞不懂他:“你为什么又烧帐篷?”
元隐依旧背对着她,却回答了:“不然烧你的同伙吗?”
司月:“……不是,你就不能不放火吗?”
“哦。”元隐表示了解:“下次让他们互相残杀。”
“不是,也不是让你控制他们!”
司月觉得这对话没办法进行了。
她想了想,暂时放弃跟他理论。摸黑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元隐一动不动。
不知是不是在等她哄。
不管他有没有在等她哄,她现在也并不打算开口哄他。
闲着也是闲着,她还是继续工作好了。
于是司月刚坐下。就不客气地把手放在了他伤处,十分尽职尽责地,开始治疗起由自己负责的另外一个伤者。
期间元隐瞥了她一眼,眼里没有丝毫温度,表情也不太好。但并没有把她的手移开,任她的手这么在自己腿上放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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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他治疗。
治疗持续到傍晚。
接连治疗两个伤者,还都是受伤严重的,司月有点累了。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