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呢？怎么还没来。”赵德这一开口，餐桌上就安静了下来。
王氏当下就让自己的侍女去赵亦博院子里找人，将人快些带来。
没有老子等儿子到了才能吃饭的道理，赵德看人已经去找，便起了筷子，道：“吃饭吧。”
有了赵德的这句话，其余的人才起筷用餐。
赵亦宸吃饭时向来安静，尤其是在赵德跟前，要多文静就有多文静。
这早膳吃了一半，赵亦博才姗姗来迟。
“父亲，母亲。”赵亦博是被人从床榻上拉起来的，此时面目疲惫，还有些昏昏欲睡。
“你昨晚做什么去了？”赵德怎么说也是男人，且妻妾成群，一看就知道自己这长子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你如今还年轻，且不说距离国子监结业考还要月余……”赵德说到这儿便给赵亦博使眼色，赵亦博会意，忙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孩儿昨晚看书看得太过入迷，以至于忘记了时辰。”
“好学是好事，但也得顾及身子。”赵德示意赵亦博入座，“你们三个都记得，文武之道，贵在一张一弛。”
赵亦卓与赵亦宸相应应下。
这早膳吃完后赵德让他们三人去书房，说是要考校功课。
三人跟着赵德进了书房，赵亦博昨晚没有休息好赵德便抽选了时政的问题，赵亦博回答的也算中规中矩，并不出彩也没什么问题。
等轮到赵亦卓的时候，赵亦宸只想为他默哀。
从四书五经再到史料，出的问题真是层出不穷，跟个大杂烩一样。
这刚默哀了两句，就轮到她自个儿了。
“与爹爹说说，方才你怎么想的。”
赵亦宸满脸疑惑。
赵亦卓压低了声音，“时政……就水利那个，父亲想听你的见解。”
赵亦宸嘴角微抽。
她这是差到让他连别的问题都不想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