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失忆了这才是最要命的!

    这书真正的剧情全在她遗失那蓝宝石存着档,她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回她的记忆,可如今她毫无头绪,若是能解决这场瘟疫说不定能得到一些关键线索。

    “在下确实缺乏历练,以后还望姑娘能多多指教。”她这番话谦卑有理,陶策又不免对她另眼相看,“这位姑娘,在下谢羽衣,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沈宛。”她抱拳回道。

    几人寒暄一番,又将话题扯回了瘟疫之上。谢羽衣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左右也看了能有数十人,瞧着症状大致看着像是伤寒。沈宛听着也没多说什么话,她得出的初步结论也是伤寒。

    谢羽衣拿出一张药方递给了沈宛,“可有什么问题?”

    她仔细地看了一下,上面写的药材全是一般治伤寒用的,沈宛没有异议。

    “观澜村的人以前没用过药吗?”秦隽问道。

    谢羽衣叹了口气,“这里的人大多穷苦,买不起什么药。官府的人对这件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对魔教余孽上心的很,最近这祁水镇里排查的很严。”

    “那便是银子的问题了。”陶策皱眉道。

    他们修道之人,竟也要为了柴米油盐而发愁。

    秦隽道:“我先休书一封交与师傅,说明情况。当务之急若想解决燃眉之急,可能需要去募捐。”

    沈宛一听他们提到银子的事情心中便暗自窃喜,银子,她手里不正好有的是吗?这下这不愁秦隽他不道歉赔礼了。

    可听着听着这话越来越偏,他说了那么多办法,为什么唯独没有想到她身上?

    沈宛无奈,只好挤眉弄眼,竭尽全力地暗示秦隽,甚至还用上了自己的手指,不断地指着自己,暗示自己身上有钱。

    她如今真能明白秦隽有多对她视若无睹了,她都这样了,秦隽也不看她一眼。

    “师兄,我这有钱呀!”沈宛最终妥协了,屈服道。

    “不行。”秦隽义正辞严地拒绝道,“你的那些钱是你身上所有的家当,等此间事了,若无此钱财你一个姑娘家怕是寸步难行。”

    他这是关心我?沈宛心说,不等她春心荡漾,秦隽有立马补了她一刀。

    “今晨,听人在街上议论,说是昨日夜里粉蝶馆的老板得了失心疯了,这香粉馆也不再开了。”

    他话里的意思在沈宛听来明显就是在嫌弃她这两千两取之不义,她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道:“是他应下赌约的,我又没有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