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策见她来了,言语中不乏期许之意,“沈宛,你快看看,这几瓶那种是解药?”
她接过陶策递过来的瓷瓶,一瓶瓶挨着闻个遍,余光倒是一直停留在殷简身上。
“我不知道。”沈宛摇摇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种毒我也只是听说过,并不知道它的解药。”
陶策身上顿显颓然,反观殷简倒是悠然自得。
“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们哪瓶是解药,我等便放了你如何?”秦隽道。
“师兄……”陶策看向秦隽,眼中尽是不甘,但除了这个法子已别无他法,只能咬牙认命。
殷简的目光一直落在沈宛身上,配上他这张易容过后的脸,可真叫人高兴不起来,她索性躲在了秦隽身后,反正她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
即便是沈宛走后,他也没收回自己的目光,“天玄宗的少侠说话可算数?”
秦隽左手动了动,似有意将深宛护在他身后,这人的眼神他看着甚为扎眼,“算数。”
“那好,你便将你的剑拿开,我在把这药给你。”殷简道。
“不行。”陶策驳斥了他的提议,“我们的确说话算数,可你们魔教的人又有几个讲信用的?”
殷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你说怎么办?”
“自然是你先将解药告知给我们,我们再将你放开。”陶策道。
“也行。”殷简思索片刻坦然回道:“那白玉瓷瓶里装的便是解药。”
陶策挑出解药后放入怀中,可秦隽的剑去迟迟没有收回。
“少侠这是想反悔了?”殷简嘲笑道。
秦隽义正辞严道:“不,在放了你之前,你要向我身后的这位姑娘道歉。”
方才殷简冒犯她的话,至今让他不舒服。
从秦隽身后缓缓探出一颗头颅,看着身旁高大伟岸的少侠,眼里尽是爱慕之情。
“咳咳。”沈宛从他身后走出来,也狐假虎威了一番,“师兄说的对,道完歉才能放你离开。”
“好!我道歉。”殷简复又补充了一句,“只要姑娘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