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藕似的,青色的血管都看得见。
沈诏把许愿的手松下来,淡淡瞥了眼于汾,于汾赶紧低下了头。
许愿手抓了空,鼓起小嘴嗫喏道:“你信我。”
“好,我信你。”沈诏没松开她的手,安抚地轻轻握在手里。
宋嘉禾把药箱提过来,他单手拆开棉签,蘸了酒精轻轻涂在她脸上。
“诏哥哥,你来吴阳开会,这几天打算住哪里?”
沈诏难得有耐心地回答了她:“在会场附近,主办方安排了酒店。”
“你待会就走吗?”
“嗯。”
“你来找我妈,都没见到她就走?”
“不是什么大事,临走那天再来拜访阿姨也行。”
退婚还不是什么大事?
许愿抿着唇,琉璃般的眼睛望着他泫然欲泣道:“那……你都不陪陪我吗?”
沈诏顺手丢了棉签,看着她。
小姑娘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眼下这个表情,似乎是在朝他撒娇。
想让他陪她?
“诏哥哥,你的狗把我弄伤了,你都不关心下我吗?”
许愿抬起小腿,给他看自己淌血的脚腕。
沈诏接住她的脚踝,望着那道渗血的伤口不动声色地皱了眉,屈身又拿起一根棉签给她吸走血迹。
“你想怎么样?”
许愿的脚腕落在他手里,肌肤接触的地方倏忽炸开一阵奇妙的触感,她禁不住地瑟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