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两边一齐动手,先杀我,再杀王恒岳,这重庆可就是他刘存厚的了!”伍祥桢冷笑连连。
“旅长,要不要抢先动手?”
“不!”伍祥桢一伸手:“再等等,看看乐山那边情况,命令我第四旅秘密集合,随时准备军事行动,再给大总统电,告之这里生的情况!”
“是!”
伍祥桢必须还要等等,他不确定戚寿三是不是真的去乐山杀王恒岳了,他必须要完全排除王恒岳杀自己的可能,必须要确定,王恒岳和自己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恒帅,恒帅!”
周围一片热情的呼声,一个老汉带着几个后生走了过来,掏出烟袋,也不把王恒岳当外人:“恒帅,您说您怎么又来了?听说您染了风寒,这得静养,大老远的跑来跑去,万一再得病了怎么办?”
“是啊,是啊。”周围一片附和之声。
“不妨事。”王恒岳笑着说道:“偶尔有些热,后来叫那个德国医生看了,吃了两片药,éng着被子睡了一觉,也就好了。”
“吃饭了,吃饭了。”
老汉听到这声音,急忙对王恒岳说道:“恒帅,还没有吃饭,走,一起吃去,今天有肉。”
“给我块最肥的。”王恒岳笑着道。
一大碗热腾腾的饭,上面盖着块油光光的大肥肉,那肉肥的,只有顶部连着一些瘦肉。姓是真的感ji王恒岳,把他当成了最贵重的客人,最好的一块肉给了他。
“可以啊。”王恒岳点了点肉:“你们这的伙食都快赶上我们那了。”
老汉笑眯眯地道:“别提了,本来我们正在这忙着呢,谁想到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了头野猪,许是被前些时候的洪水逼出来的,村子里的几个后生一看,眼都直了,嗷嗷叫着就去打野猪啊,也是恒帅您今天来得巧了,有这口福。”
“恩,怪不得我在乐山就闻到了一股肉香,原来是从你们这飘出来的。”王恒岳的鼻让周围一阵大笑,扒拉了几口饭,王恒岳问了声:“怎么样,重建还算顺利?钱够用不?”“恒帅,说老实话,钱差还是差了点。”老汉也不隐瞒:“可大家伙都知足了,你说历朝历代,哪有像我们这的?这才遭了灾,补紧跟着就下来了?知足,是真的知足,大家伙都再念着您的好,说一定要凑钱,给您建一座生祠!”
边上也有人接口道:“是啊,恒帅,我听说全四川就川南这是这样,提前做的准备充分,损失最小。其它地方,当官的都不闻不问。
我亲戚都投奔到我们这来了。恒帅这么对我们,我们都念着恒帅的好!”
王忆岳的筷子停了下来,眉头紧锁:“不会,钱还不够?按照各家人头来算,高的每户能拿到六元,折合成银子也有四两多了。其后生产恢复,次后都有镇守使署来想办解决,怎么还能不够?”老汉和周围的同伴互相看了一眼,赶紧说道:“够了,够了,恒帅,您瞧,我们这不贪心是不?总想着多拿一些……”
“不对!不对!”王恒岳打断了他们的话:“你和我说实话,究竟拿到了多少钱。”看到老汉和姓沉默不语,王恒岳放下了碗:“你们要当我还是恒帅,还是这的镇守使,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说,究竟拿到了多少!”老汉大了些胆子:“忪帅,实实在在的,我们没有拿到这许多,最高的一户,拿到了三元八角。”
王恒岳的脸yin沉了下来:“让这里管事的给我滚到这里来!”“是!”黄子煊应了一声匆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