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重递过来一个迷惑的眼神。
池萦之无奈伸手比划了一下。“这个……大的。看起来像真的,摸起来能糊弄人的。”
阿重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世子爷终于想到啦。”她笑吟吟地道,“奴早就备下啦,怕世子爷觉得累赘,不肯用,没主动提起。”
池萦之扑过去抱着阿重亲了她的脸颊一口,“阿重姐姐,你太贴心了。”
阿重轻轻回抱了一下她从小跟随到大的小主人:
“王妃回江南之前,吩咐奴好好看顾世子爷。奴的性命都是世子爷的,这点小事算什么呢。”
门窗紧闭的正屋里,阿重翻箱倒柜,从箱笼暗藏的夹层里找出了准备已久的物件。
池萦之在灯下翻了翻木雕的物件,样子挺唬人的,拿一根黑色的小细绳穿着,可以系在腰上。
她被东宫那位刺激得不轻,有些疑虑:“这尺寸……是不是不够大?”
阿重捂着嘴忍笑,“世子爷才十六岁,要多大的?放心吧,是符合年纪的尺寸。等世子爷过了二十再换更大的吧。”
第二天,池萦之做了充足的准备,跟楼思危一起上了马车,准备进宫点卯。
刚坐下来,楼思危就敏锐地察觉到了细微的区别。
“宫里的虎鞭汤药效这么足的吗?”楼思危瞄了眼池萦之的腰下某部位,惊奇地说,“叔啊,你与昨日大不相同了。”
池萦之早有准备,从容回答,“昨天赐下了一桌药膳,我立刻就行了!”
楼思危显出震撼的神色,感慨着说,“果然是宫廷药膳,与众不同。今天的虎鞭汤分我一半。”
……精心准备的物件没派上用场。
东宫那位没来守心斋。
当天傍晚,照常申时出宫,踩着日落时分迈进了老宅子大门,徐长史惯例等候在影壁边。
等楼思危那边告辞回了自己的院子,徐长史追着池萦之几步,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笺,递给了她。
池萦之展开看了几眼,没看明白,“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