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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
南宝衣懵懂地靠近他。
萧弈忽然把她抱入怀中。
他将她抱在膝头,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捏住她白嫩的小下巴。
南宝衣被禁锢住,活像受惊的幼兽,“二二二,二哥哥?!”
萧弈凑近她,深深嗅了一口她面颊上的芙蓉花香。
好甜……
他弯起薄唇,“你弄坏了我的龙墨,咱们该商量商量赔偿金的问题。”
他好像一只危险的凶兽。
南宝衣乖乖坐在他的膝头,压根儿不敢动弹。
她小脸粉扑扑的,小声讨好:“兄妹之间,谈赔偿金多伤感情呀……更何况二哥哥那株龙墨,也没有死掉不是?”
“没有死掉,就不用赔了吗?”
南宝衣虽然很心虚,但还是点头如捣蒜。
她的肌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点头时,挂在耳珠上的一颗碧玺珠子轻轻晃动,衬得耳朵白莹莹的,脖颈更是纤细诱人。
鬼使神差的,萧弈凑近她的脖颈,嗅了嗅她耳后的甜香。
他眯着眼,哑声:“若我偏要你赔呢?”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
天可怜见,南宝衣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没有如此亲近过某个男人!
虽然觉得这般行为十分不妥,但考虑到萧弈是个变态傲娇的性子,于是又隐隐觉得他这般行为非常合理。
她不安地绞着双手,咬着小嘴巴,半晌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