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败成为必然。
输归输,人家瞧他的目光里显然带着一GU戏谑。
原来,第一局的旗鼓相当,不过是人家在戏耍他而已。
明知在拿他取乐,还不敢不给银票。
面对筑基高手,炼气境的白虎真人连点招架的机会都没有。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马至远客客气气的道。
“熔城,徐傲古。”男人随口道出名号。
“原来是来自熔城的前辈,在下……”
徐傲古一摆手,打断马至远,道:“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拿来银票,你可以走了。”
马至远被噎得老脸通红,不敢发火,老老实实的掏出银票,摆在面前的木墩上。
徐傲古没再多看马至远一眼,随手抓向银票。
二百两银子尽管不值一提,却算个好心情。
然而这份好心情徐傲古没能一次拿走,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压住银票。
没cH0U动银票,徐傲古抬头看去,见对面多出个布衣少年。
“这里有我十两银子。”
云缺按着银票不撒手。
一路从愚水镇到钜鹿城,马至远始终没找到钱庄。
如今二百两银票眼看着易主,云缺自然得要回他自己那份。
马至远惊得眼皮直跳,拽了拽云缺的衣襟,连摇头带眨眼,脸sE发青,差点没叫祖宗。
对面的可是筑基境的高手!
一个手指头就能捏Si个炼气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