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疼痛,极度的恐惧,姜娟一下子崩溃了,吓得缩成一团,浑身像筛糠似的抖着,失声哭了起来。
看见姜娟胸脯上的血,龙大爪子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就是想吓唬吓唬她,怎么就把她给捅了呢?要真是闹出人命来可就糟了。
他急忙掰开姜娟的手查看伤口,谢天谢地,没捅到里面去,就是皮外伤,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虽是皮外伤,也是把人给伤了啊,这还怎么跟人家扯犊子?他有些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刚想从姜娟子身上下来,却发现她此时已经吓得像棉花一样,浑身瘫软着,泪眼婆娑,煞是招人怜。
龙大爪子登时改变了主意,心说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
经如此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她长的这么好看呢?谁让她这么招人稀罕呢?
于是,他伸出那罪恶的大爪子,扯下姜娟的短裤,饿狼般扑了上去……。
满足后的龙大爪子筋疲力尽,酒劲也上来了,躺在热热乎乎的炕头上,只觉得眼皮沉的睁也睁不开。
他想挣扎着穿上衣服下地走人,但两条腿说什么也不听使唤。
他想跟姜娟说点什么,可话没说出来,呼噜声却响了起来。
受辱后的姜娟,披着被蜷缩在炕梢的墙角里,眼泪像开闸的水一样哗哗地流着。
看着躺在自己被窝里睡的像死猪一样的龙大爪子,恨的咬牙切齿,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此时她最后悔的,就是以前没把龙大爪子惦记自己的事跟云田说。
多少回了,龙大爪子一看云田不在家,就进院来骚扰自己,不是摸一下就是拽一把的,哪回都得连吵带骂的才能把他撵走。
可他还是不死心,有一回竟然当着孩子的面和自己动手动脚,把孩子吓得嗷嗷直哭。
可这些事怎么跟云田说啊?敢跟云田说吗?
别说云田那脾气,叫个男人也受不了自己的老婆让别人调戏啊?那不是等着出事吗?
为了这个家,为了能消停地过日子,只好打牙往肚里咽,忍了。
没想到龙大爪子还死巴烂緾地找茬难为自己,去年开春灌地的时候,龙大爪子家在上水头,已经把地灌好了,可就是不往下面的稻地放水,是云田拎着大铁锹要砍他,他才扒开池梗子放水,到底还是误了插秧期,让自己家的水稻减了产。
那次要不是自己拦着,云田能把他的腿打折!早知道能有今天的事,当初不如让云田废了他!
自己和云田感情这么好,出这事能对得起云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