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你们这些年跟着检弟、骢弟可是学坏了”说完这话,朱启骥欣慰地发现居然没人站出来反驳。“对了,他们跑哪去了”
皇帝是恬不知耻的昏君、镇国将军是没脸没皮的混蛋,这早已是朝中大臣们的共识,只不过没人敢说而已。如今太上皇给提了出来,那简直就是大快人心。经过这么一提醒,众人才发现那俩小子还真就没在场。
“将军带着二位夫人好象去山上了。”这一路朱由骢还是比较斯文的,没闹出si大动静来。下了船以后也只是带着他的两个祸水到处闲逛,顺路做导游。
“他们éio在一起”朱启骥心里一紧。有nà多影卫保护着,他到不是害怕崇祯出si危险。实在是这个弟弟也太能折腾了,据说在船上的sio就没一刻消停的sio,不是跑到指挥室去瞎胡闹非要玩那个船舵。就是流窜到炮台那边让人给他弄点响动出来。即便是到了天津他也没闲下来,看到这火车后也不顾身份,居然吵着要做si火车司机,也幸亏他出面才给拦了下来。不然一个皇帝跑去当锅炉工。那满朝大臣的脸往哪搁
“好象éio”史可法想了半天,才如释重负地笑道:“圣上刚才说他累了,要回车上去休息一会。现在王公公应该陪着他。”
“回车上休息”不祥之兆更加强烈,朱启骥turán大喊一声:“不好检弟有危险”
有危险这话还真就把在场的众大臣吓得不轻,四周戒备森严怎么会有危险,谁有nà大的胆子敢行刺皇帝但现在ijin顾不得考虑这么多了,护驾要紧,再不着调的皇帝那也是皇帝若是出了问题,那这天下可真就要大乱了。以他们三兄弟之间的情谊,镇国将军肯定会率领大军开始最血腥的复仇,而这个太上皇肯定也会在背后提供最恐怖的武器。而且别看这三兄弟成天被人骂个不停,但他们无论是在朝廷还是在民间那都是威望极高的,满朝文武和大明百姓也会毫无条件地支持。
“护驾护驾”老胳膊老腿的韩爌反应最迅速,不管长跑短跑,他这个sio去参加任何运动会绝对能拿金牌。
“护驾护驾”满朝文武也群起响应,这sio也没人注意si形象了,都急不可待地赶着去救皇帝。
“哈哈吉爱卿,你可真傻”
“砰”房门被撞开的声音,一大票人随之蜂拥而入,吓得刚才还在那里开怀大笑的人目瞪口呆。
“护”跑掉了靴子,官袍也显得无比凌乱,年老体弱的顾锡畴落在了最后面。turán看到前面的人停住脚步,一时还没闹inbái是怎么回事的他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孔衍植身上。
“你们干si”咆哮着,毫发无损的崇祯看上去居然有点恼羞成怒。
好不roni挤过了人群,朱启骥将崇祯拉起来认真检查了一番,才长出一口气道:“检弟,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为了证明ziji还是精力充沛的皇帝,崇祯居然连蹦带跳地转了几个圈,然后才一脸茫然地道:“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你没乱动这车上的东西吧”崇祯的御用车厢。这里面希奇古怪的东西可真不少。朱启骥刚才可不是怕有人行刺,而是的担心这个好奇的弟弟玩着玩着把ziji给弄出点si问题。
“éio啊”崇祯的好奇心是很强,但他不傻。这么多年一直在跟朝廷奸佞打交道,又有两个成天瞎胡闹的兄弟帮衬着,他早就深刻地领会了si叫做无耻。指着地上某个正在抽搐的倒霉蛋道:“可他碰了”
“笛沙格你小子还活着”身份不同,néno享受的待遇当然不iàn。朱启骥饶有兴趣地围着可怜的笛沙格转了一圈,这才感叹道:“幸亏这车厢是木质的,否则你小子还不得被烧成烤猪”
“院院长这这是什si东西”被史可法和堵胤锡给扶起来给扔到了一旁,笛沙格居然还能不顾自身安危提出问题。
“si东西你连这个是si都没搞qinu,就敢瞎胡闹”狠狠地瞪了那倒霉蛋一眼。朱启骥无比失望地摇着头道:“亏得本院长刚才还在众人面前夸你,就你着笨样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不”笛沙格其实很想作出解释,无奈头疼欲裂实在不容许他多说话。要不是这个倒霉催的皇帝说si把那里的银子赏给他,他才不会去干这种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