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人说话还真的是沒有一点的忌讳,刘枫苦笑着,叹口气:“其实这件事得以圆满解决,还是多亏大家的配合。如果沒有大家帮助演戏,被对方察觉了,那就沒有这样的效果了。”
芮蕊拍着鼓胀的胸脯,长出一口气:“幸好当时我选择相信刘教授,这要是沒有这样的事情,还真的不知道,那些人都在暗地里算计我父女呢!”
这个是芮蕊最后怕的事情,假如不是这一次刘教授翻出了这帮父亲的政敌,而是任由他们隐匿在桂江省,早晚是个病。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病情,甚至还自以为健康!
想想这一次暴露出來的都是些什么人?任一个和芮福剑省长掰手腕,都足够资格,更何况是一帮人携手算计。以芮省长外來户的身份,和这些坐地户暗斗,真的是沒有任何取胜的可能。
现在不一样了,刘教授这招将计就计,一下子让牛鬼蛇神都跳出來,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敌人,对于桂江省二号來说,已经不足为虑。
更何况,以芮蕊政治世家子女的敏感,她隐约明白,恐怕这一次那帮人激怒了刘教授,他的目标绝对不只是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又何必搞出这样大的阵仗!
第二天,一夜未眠的刘枫一帮人并沒有休息,他们想要趁热打铁,在絮州市和桂江省的干部,还沒有从昨夜的事件中清醒,就直接找上了絮城县县长贝晓琪,这是举报信中提到的一员。
看着面前紧张的女人,刘枫叹口气:“我想,贝县长大概是最冤的那一个,以你的资历完全可以正常上位的,为什么要和那些人一起赶潮流呢?”
贝晓琪死死咬住嘴唇,似乎一张嘴就会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刘枫点燃一支烟,静静的吸着,房间里寂静的可怕,林虹和陈宇民都静静的看着贝晓琪,等着她开口。
十分钟的等待,对于贝晓琪來说,仿佛一个世纪的煎熬,女人终于崩溃了:“我我我不想的,可是他们说,过了这个村就沒这店了,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想为家乡的老百姓做点事!我我啊啊啊······”
刘枫暗自一叹,那个陈晓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沒有机会接触了,这一次事件,陈晓将会离开干部队伍。但是他给桂江省造成的损失是巨大的,像贝晓琪这样的干部,不仅仅是她一个。
有几人是符合提拔条件的,只是陈晓当初就像是一个守财奴,似乎把手中的官帽子看作了自己私家的财富!这个铁公鸡一样的领导,死死守住每一个官帽子。
好几个像贝晓琪这样的干部,他都舍不得提拔,仿佛那些官帽子是他的老婆,那是绝对不能和别人分享的。直到这一次,得知自己上位了,才往下批发官帽子。
这个坑爹的家伙!
这边打开一个突破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办得多,沒到中午,芮蕊传來消息,桂江省的一帮二世祖,那帮幕后策划,在流氓聚会的时候,被当地警员,引导公安部下來的干警抓个正着。
璩宽也够倒霉的,本來已经休息了,早上听到刘某人安然无恙的消息,几个人火大了。邪火自然要在美女身上发泄,结果就杯具了,他们只顾打探刘枫的消息,忘记了絮州市警局已经不是巴颂控制下的警局。
警方想要在絮州市找几个二世祖,真的不需要太难,无论是电话还是车辆都可以按图索骥。起初几个人相当硬气,根本就不配合,当让他们看过陆安旭和申平生垂头丧气的模样,申朗首先就崩溃了!
“我我我我说,这事和我爸爸沒关系,都是璩宽和黎锋出的主意。那天在王府牛杂被姓刘的卷了面子,两个人都很生气,就想要教训教训那个刘枫。
刚好陈爱明听说刘枫是來查他爸爸的,就和我们凑到一起,商量想把刘枫搞臭,让他沒脸在这里呆下去。这样一來,不但是报了仇,还让陈省长和我们的家长成为一个阵线的战友······”
“闵芳柔怎么会听你们的?”
“闵芳柔是陈爱明他爸爸在絮州市期间的相好,要是这一次陈省长出事,她也不可能得好。因此,陈爱明找上那个女人,我们让她给那帮人下药,她起初不同意,后來我们用了一点手段,她就不得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