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魏梓将她推倒在地,拔出侍卫的剑直抵眉心:“我为了江穆言什么都能做的出来,杀一个驸马又怎样?”

    夏青云的原本受伤的脚踝磕在了尖锐的石子上,立即渗出丝丝血迹,很快染红了纱布。

    那鲜艳的红犹如梦中少女手帕上的鲜血,势不可挡地撞击魏芝的内心深处,她左右不了这种感觉,但又无可奈何,上前把夏青云挡在身后:“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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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你凭什么口口声声说她撒谎?你倒是说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出来!”

    魏梓握紧了剑,与魏芝对峙片刻后,雪白的面容掩于熊熊火光之下,忽然发出凄凉的笑意,令人冷如数九寒天,她歪头看了看夏青云衣角的花纹,靠近魏芝,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驸马出逃乃是死罪,有些人窝藏逃犯更是死罪,真可悲啊,靖国要有两位公主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