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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印国人杀我，楚家人杀我，唐韵杀我。”
“现在，连你们这些蝼蚁微尘，竟然也要杀我？”
“难道我楚天凡，就这么让你们厌恶？”
“难道我楚天凡，就这么为世人所不容？”
“以至于你们所有人，都想置我于死地？”
苍穹之下，有残阳如血。
那带血的少年，心中积聚已久的情绪，却是在此刻迎来了最为凶猛的爆发。
他披头散发，仰首笑着。
那嘹亮的笑声之中，写满了凄凉与落寞。
就仿若当年被围困于垓下的西楚霸王，穷途末路。
那种悲凉，那种落寞，已是言语无法形容。
不过，笑过之后，一股无与伦比的愤怒与杀意，也从叶凡内心深处，席卷而出。
在他的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的瞬间，所有人几乎同时，尽皆不寒而栗。
那种感觉，就仿若来自地狱的魔王，睁开了他血腥的双眸。
滔滔杀意，仿若渊海，席卷奔腾而出。
此时，叶凡的笑声还在回响。
只不过，跟刚才相比，已然多了几分森然与寒意。
“好！”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