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奚年见他这副得意的神情,又是无语又是好笑azj挺有成就感?”

    “都来打职业的人了,什azj么小孩子。”一听到他为别人说话,靳朝就不爽。

    “你上次没听经理说吗?他才1zj啊?”

    “……”好半晌,靳朝才憋出一句话来,“1zj不起的,我也17岁……”

    正在奚年感叹他的厚脸皮又发展到新的高度时,就听到了靳朝的后半句话——

    “零四十八个月。”

    奚年:“……”

    好,不愧是你。

    直到晚饭时分,奚年才知道靳朝请了假,夹菜的动作立时一顿。

    “诶,打野你这会儿请假干嘛去啊?该不会去相亲吧?”尤帅向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损靳朝的机会。

    靳朝还azj口:“阿朝是去参加他堂姐的婚礼。”

    “啧啧啧,别是不好意思说去相亲才找的借口吧?”

    “我这条件也需要相亲?滚。”

    今天基地阿姨做了azzj奚年脸上神情的变化。

    于是等到众人吃完晚饭回到训练室后,靳朝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奚年生气azj。

    这种生气azj不太一样。

    在靳朝看来,要是生某个人的气azj,那双方就面对面,丁是丁卯是卯地把话说明白,再不济就打一架,把气azj痛痛快快地出了,第二天还是好兄弟。

    但是奚年不一样,他的生气azj更接近于一种针对性十足的冷暴力,比如现在——

    靳朝兴冲冲地打开了azj游戏:“双排吗双排吗?上次你那个蜘蛛辅助挺厉害啊,要不要再一块儿练练?”

    身旁的人过了azj好半天才冷淡地回复一句:“下午打得有点累,你自己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