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雄霸的眼中冷芒一闪,嘴角勾了勾,说道:“李沧行,你又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当时的徐林宗,可也是尽了全力。并没有保留,朕给他下的令,就是要杀了李沉香!”
李沧行冷笑道:“你若不是下了这样的命令,徐林宗又怎么会全力以赴?只有他出了全力,我也出全力的时候,才会旗鼓相当。”
柳生雄霸叹了口气:“还真的是瞒不过你,不错,朕能料到你会去长沙保护李沉香,所以朕派出了徐林宗,但朕没有料到,你居然是躲在屈彩凤身后,其实那天朕也在附近,若是徐林宗因为对屈彩凤下不了手,而败在你的剑下,那说不得,朕只有亲自出手,来保住徐林宗了。”
说到这里,柳生雄霸得意地笑了笑:“可是徐林宗毕竟剑术高强,武功精深,加上前面冷天雄的乾坤大挪移着实不错,同时打趴了屈彩凤和李沉香,所以徐林宗出手的那一剑,还是非常给力的,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一直隐身在别处,出来破局,徐林宗让你看到他的真面目,也算是个意外罢了。”
李沧行咬了咬牙,沉声道:“这么说来,你当时是想灭沉香的口了?我就奇怪了,她一个单纯的姑娘,你何必对她紧追不舍,赶尽杀绝?!”
柳生雄霸哈哈一笑:“因为在这个世上,除了云涯子和徐林宗,6炳外,李沉香是唯一见过朕真面目的人,只冲着这一点,朕就不能留任何隐患。当年朕传李沉香剑术和剑法,让她入洞庭帮辅助楚天舒,一来是要监视楚天舒,二来嘛,也是想借机接近你,必要时代替凤舞,可没有想到,你对沐兰湘的爱竟然如此之深,对凤舞都不屑一顾,更不用说李沉香了,后来你身边又多了屈彩凤,就更不可能有李沉香的空间,于是朕必须在你查到她身上之前,除掉她!”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那为什么你早不除,晚不除,偏偏要在我去长沙的时候下手呢?我感觉到你并不是要杀李沉香,而是要把我往长沙王墓里引。”
柳生雄霸的眼中冷芒一闪:“这回你又猜对了,徐林宗在让你看到真面目后,朕突然又有了更好的打算,长沙王墓后,就是朕当年修行过的仙境洞天,只是那墓中有英布的千年战鬼,就连朕都不敢轻撄其锋,当年刚刚在仙境中得道,就匆匆地离开了那处洞天,就是怕以后仙力增强,有可能会唤醒英布,这个魔神一旦现世,绝非我等之福。”
李沧行咬了咬牙:“可是你让我进那个长沙王墓,就是想让我跟英布决战的?你就这么有信心,知道我一定能活下来?”
柳生雄霸笑着摇了摇头:“沧行,朕从来不会低估你的本事,更不会低估你这一身真龙之血的潜力,云涯子在武当山一败之后,会大大地通过吞食丹药之类的举措,暴出最强的战力,面对这样的云涯子,你只有武当山时的武功,是不够的,只有你进了长沙王墓,过了英布这一关,才有绝对的把握对付云涯子。”
李沧行厉声道:“那万一我对付不了英布,死在墓里了呢?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一定可以赢?”
柳生雄霸冷笑道:“如果你过不了这关,那你也胜不了云涯子,活着干嘛?朕让你和屈彩凤进去,就是要你们两个人郎情妾意,在里面做对快活鸳鸯,非如此,你们又怎么可能山盟海誓,最后成就好事,破解机关呢?为了让你们能在一起,朕可在那里面做了不少手脚啊,甚至把南海合欢人鱼脂,抹在了那火把上呢。不然的话,嘿嘿,只怕你们两个会老死在那洞中了!”
李沧行的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说什么,在山洞的时候,是你,是你下了迷香淫药?不可能,我,我当时仔细地检查过。”
屈彩凤一声尖啸:“你胡说,我,我明明和沧行是,是两情相悦,不是,不是你的那些药物作用,当时,当时我们,我们是清醒的!”
柳生雄霸哈哈一笑:“因为这次,朕用的可不是寻常春药,而是那南海的千年合欢人鱼脂,这种人鱼,生性极为****,却又是至为痴情,一生之中只寻一配偶,一天可交合千次,然后会将配偶吞噬,从此终身不再交配,以其脂所炼成的火把,可千年不灭,但闻起来的味道,和寻常的火把并无不同,屈彩凤,你以为象李沧行这样心冷如铁,一心只有沐兰湘的男人,会和你成了夫妻?”
屈彩凤的浑身都在抖,最后终于失声痛哭起来,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李沧行那天是喜欢自己,终于不忍多年来情感的压抑,而是真情流露,才会有那一夜的缠绵,可没有想到,却仍然是被柳生雄霸下了迷药所致,这一瞬间,她的幸福感荡然无存,一回想到那晚之后李沧行时不时表现出的深深自责,甚至不再碰她一次,她的心几乎都要碎了。
李沧行咬了咬牙,厉声道:“柳生雄霸,你别胡说八道了,那天在山洞之中,我确实是喜欢彩凤,而且,而且那时我们以为人生再无希望,不可能出去了,所以才会情投意合,这跟你的那些迷香,没有一点关系!”
柳生雄霸冷笑道:“是吗?如果你跟屈彩凤真的情投意合,为什么后来就不碰她了?嘴上说她是你的女人,实际上在你的心里,她只是破坏你和沐兰湘纯真爱情的一个障碍罢了,是不是!”
李沧行没有答理柳生雄霸,他的眼光落在了暗自垂泪的屈彩凤身上,柔声道:“彩凤,这个魔鬼只会用谎言和欺骗来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不要上他的当,我心里是爱你的,就象爱小师妹一样爱你,我过誓,跟你要海枯石烂,天地合,这并不是在迷香的作用下才说的,这个誓言,现在仍然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