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上的心声,除了福公公,无人能听到。
人群里,一个御史义愤填膺道“你们这圣旨,必定是伪作的!想要破坏我大夏朝的朝务秩序,你们还嫩着点!”
“对,一定是伪作的!”
“对!”
人群再次愤怒起来。
皇上……
朕谢谢你们了!
五国使臣……
大夏朝的朝臣,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西秦使臣目光咄咄,落向苏蕴、。
苏蕴眼皮一抖,上前一步,从一个朝臣手中接过圣旨,落目看了一眼,“我记得,长兄在家时,曾和我提过一件事。”
平阳侯苏掣,在朝臣中的威信是非常高的。
尤其是镇国公倒台之后。
苏蕴一提平阳侯,众人刷的一静。
目光纷纷落到苏蕴身上。
万众瞩目,苏蕴叹了口气,“长兄曾说,当年先帝驾崩,并非病逝,像是被人下药,这话,长兄从未直接说过,还是一次醉酒,与我提起,长兄说,他一直怀疑,是先帝知道了什么,被人突然下手。”
这话说出来,现场气氛,骤然冷凝下来。
一个御史指着苏蕴道“苏大人,侯爷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先帝驾崩,我们都是知道的,当年太医如何宣布,我还历历在目。”
“对啊,平阳侯与陛下,一直情若手足!”
苏蕴嘴角带着苦笑。
“人人只当我兄长与陛下情若手足,可若真的是情若手足,我兄长至于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当做儿子养吗?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在为陛下养兵,平阳军说是我兄长在带,可及至苏清成年,这兵权,还不是随着她嫁给九殿下而收入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