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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关幼萱便再也没理过原霁了。
依然同床共枕,依然帮他换纱布,她还会给军营送饭。但她再未给过原霁一个眼神,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关幼萱心中斩钉截铁,想等他这次伤好了,自己就跟师兄一起离开。
让师兄跟原家说自己思乡,回姑苏住一段时间。
等时间久了,她和原霁就和离好了。
军营中号角吹响,出战的出战,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便要听一听原霁讲他那心酸的失败婚姻。
稻草堆上,原霁坐在最高处,拉着唯一的听众赵江河,愤怒至极:“我错了么?我哪里错了!明明是她说想离开我的,她还没跟我好好道歉,现在就不理我了。凭什么?”
束翼在旁边拿着军营的名册点卯,随口给云里雾里的赵江河补充知识:“人家小七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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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说对不起了,七郎不听罢了。”
赵江河看向原霁。
原霁瞪那个多嘴的束翼:“她只敷衍地说过一两句而已,从来没认真道过歉。”
束翼:“那你不是报复回去了嘛。你骂人家是‘灾星’,人家生气了,不理你了,多正常。”
原霁傲然挺坐:“如果不是她当时非要看我,我怎么会走神,又怎么会被内力反噬。我生气,说她两句,她就这般说不得?”
赵江河头疼,他连忙止住兄弟的诉苦:“你等等、等等。让我捋捋……你内力反噬不反噬,和人家小女郎有什么关系?”
原霁一滞。
赵江河盯着他的眼睛,非常肯定的:“你是见色起意。”
束翼在旁连连点头:“我亲眼看到了,就是见色起意!他眼睛都直了!”
原霁愤怒踹去:“滚!”
赵江河嘻嘻哈哈地往后一翻身,自己跳下了稻草堆。一会儿,赵江河又爬上来,见原霁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肩。到底是自己好兄弟,赵江河唏嘘着搂住原霁的肩:“你呀,放下架子,跟人家好好道个歉不就行了。身为郎君,你要大气一点,脸皮厚一点。
“小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的道理,你总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