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明珠表姐没办法吭声为自己辩解,你们正好借机可以闹一场,小金点点头道:“是得好好看看,河堤也得垫一垫,今年的水小不了。”他知道今年是要有大水。
也是因此,本来就被小人利用点燃了山洞里的火、药,毁了大坝根基,然后洪水来的时候,大坝才彻底决堤的。
虽然现在隐患解决了,人祸算是避开了,但天灾是避不过的,好在现在大坝安全了,到时候大坝放水,这边儿也是能承受的住的。
爷俩到家的时候,王月英拎着一舀子水站在栅栏里等他们,见他们过来也不说话,隔着栅栏递给他们。
胡财接过水舀子领着小金转过身,倒背着脸含了口井水喷在脚边儿,连喷了三口之后交给小金,小金照做。
王月英这才打开栅栏门,爷俩倒退着进了院门,小金进来后把舀子里剩下的水洒在院门外,这才关了院门,一家三口进了屋才开口说话。
这样做,据说是为了把鬼怪挡在门外,省得烧纸之后带回家不干净的东西,小金虽然知道这里因为有阵法,根本不会有鬼怪能走进村子,但还是照做了。
王月英问道:“知道是什么人了?”
小金点点头道:“等着吧,明天谁出事儿了,那就是了。”
胡财冷笑一下道:“老子明儿个就瞅瞅,哪个龟孙子干的!”又把手里的袋子递给王月英道:“英子啊,给烧一下撒点儿盐呗,我跟二宝子喝两口。”
王月英听着哗啦啦的撞击声,打开袋子往里瞅一眼,然后骂道:“你们爷俩几岁了?大半夜还去摸这玩意儿?”但还是往外屋走去,反正灶膛里的火还闷着呢,也不费什么事儿。
小金看了一眼在炕里睡得呼呼香的小忠孝,对胡财道:“爹,人家都说小崽子打啥底儿是啥样,他出生就在我怀里,七天没变过,这咋上炕还能睡得这么香?”
胡财也爬过去亲了一口宝贝孙子,又帮着把肚兜兜往下拽拽之后才笑骂道:“这是跟他娘一样没心没肺的,得回这不随你,要不这一宿,谁都别想睡个安稳觉。”
说完,又感慨道:“你小时候可没你姐让人省心,有点儿不顺心就吭叽,娇气的我都想揍你。”
端着一小盆儿烧好的杨拉罐进来的王月英翻着白眼儿道:“那也没看着你拍一巴掌,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还不照样抱着你儿子满院子晃悠,啥时候孩子睡着了你啥时候才进屋?”
小金拿出一段用树干掏出来的木桶装得猴儿酒走过来放在炕桌边儿上,一边儿拍开泥封一边儿道:“还说我矫情,我看我就是随根儿。”
“我姐省心,你说她没心没肺,除了吃就知道睡,到我这儿,你又嫌弃我闹腾娇气。”
随着小金拍开木桶上面的泥封,一股诱人的香气溢发出来,胡财也没心情跟他抬杠了,自己去灶房拿出了三个瓷碗摆在桌子上。
这是在百果发酵的最佳时期,选择初滴的精华百果液,聚集后封存的百果酿,是真正的上品猴儿酒。
酒色澄碧如同上好的玉,只是缓缓流出的酒水不像液体,反倒像纯正的蜂蜜一般有些粘稠,胡财不确定的问道:“酒膏?”
小金摇头道:“酒膏是存放几十年的酒类的酯化现象,那玩意儿不勾兑没个喝,我这个却是不用的,纯正百种野果堆积发酵后的滴液酿制,美味还美容养生,古人有幸得到过,称其琼浆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