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不善交际其实不对，宫灵更多的是懒得交际，她认为有这些时间不如精进自己的专业能力，以及……联络已有的朋友。
黄秘书既然被司野选中安排到司衍身边，甚至管理整个公司的业务，那么她的察言观色和社交能力一定是顶级。
她很自然地笑着说："老板不在，你是不是不太适应啊？"
接触过几次，她看得出今天的宫灵很紧张。
宫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稍微有点。"
"我们都很怕老板，以前司野老板在时，没这么怕。"黄秘书的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笑意："当初我也想跟司野老板去深圳，结果他让我留下来帮老板。"
宫灵脑海中浮现出司衍平日里面对其他人时冷漠神情，跟着点点头："可能，他看起来不好接近些。"
"哪里是不好接近啊，简直是冰山老板。"说完，黄秘书笑了笑："这样说老板是不是不太好。"
宫灵摆摆手，她哪里会不知道黄秘书是怕她太尴尬，有意来和她聊天，至于提起司衍，是因为她们之间只有这一个话题。黄秘书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司衍，但宫灵依然对她报以谢意。
"不过，"黄秘书欲言又止，看着宫灵笑了笑后，还是继续说："老板对你不一样哦。"
不远处，司衍通过安检，看到宫灵后朝着她的方向我过来。黄秘书已经起身现在旁边，司衍走来后她打了声招呼而后离开。
角落里只剩下宫灵，和司衍两个人。
"聊什么呢？"司衍笑着问。
宫灵也笑了，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甜得像是草莓冰淇淋："聊你对我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司衍也跟着笑，说不上来原因，只要见到宫灵，他整个人就会很放松。
宫灵没答只是笑了笑，趁着没人注意，她快速地捏了捏司衍手指，而后立刻收回。
就像是小孩子恶作剧得逞那样，笑得眉眼舒展。
那边会场已经布置后，主持人站在台上："请大家按照座位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十分钟后我们开始。"
他们两人座位离得不远，坐下后司衍回头看宫灵。
宫灵悄悄比了个耶。
此时司衍旁边座位的网红主动打招呼："您好，我是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