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答不出来。
它看着眼前这个明显与“稳重”“沉稳大方”毫不相关的少年，一向顺畅的运行系统难得出现了闪屏。
而且……系统打量了下少年的身高。
如果它没记错，沈星应该是要比宿主还高上半个头的。
大概是由于沈玉书半响没说话的缘故，少年漂亮的眼睛一点点暗淡下来，他捧着粥碗，有些难过的缩了缩手指，即便难受，还是强撑着扯出一个笑。
“……这粥做的不好，哥哥还是不要吃了……”
沈玉书……是真不想吃。
不是他真就那么铁石心肠，实在是眼前的场景奇怪极了，系统也半响没出声，更主要的是……
沈玉书瞟了眼夹杂在白粥中的，模样诡异又熟悉的乳白，直觉这粥不好入口。
真不是他把人想的太坏，实在是作为一个宅男，经常凝固在卫生纸上那玩意儿他熟的不能再熟……
【系统。】他在脑海中催促道：【什么情况。】
系统还是没出声。
见他当真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少年那双有些微圆的眼里渐渐蓄起水雾，他遮掩的低了低头，以防被沈玉书看见，只是紧咬的唇瓣还是显出了内心的难过。
见他这样，沈玉书一时有些怀疑起自己，他又看了看粥中间有些凝固的白浊，突然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思想太龌龊，才导致他看什么都像那种东西。
但是这怪他吗！这怪他吗！这不是系统上来就说他要攻略的是个男的，他才提前在心里想了些那种东西。
那谈恋爱，都攻略了，能不做……那种事？
粥碗一点点被收回，沈玉书盯着那双捧着粥碗，难过用力到泛白的指尖，又仔细打量了下那点白浊，突然灵光一闪，直觉这玩意莫不是……粥皮。
有谁会真的对一个面容精致，满脸单纯的少年产生恶感。
愧疚铺天盖地的涌来，沈玉书歉意的看了看少年微红的眼角，下意识伸手就要接过那碗粥。
“我……”
系统：【粥里掺杂了男性精液，经鉴定，精液对象为宿主身前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