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笑了一声，过了会儿才回：“也算是吧。”
几分钟后，秦烨扭头看着乔栖的方向：“下好了。”
乔栖应声转过头来，视线迟疑地转了一圈：“那……我们仨先带你打一把新手难度？”
“你要不要先看看时间，”秦烨的食指抵着屏幕右下角，“哐哐”点了几下，“都快十一点了。”
他的手缓缓从电脑前移开，指向了背后的连朔：“再让他继续狗叫下去，我们寝室就要被投诉了。”
正在到处搜攻略来看的连朔还没反应过来是在说他，看了一会儿后才在乔栖没憋住的“哼哧”声里猛地惊醒，气冲冲地朝着秦烨质问：“你骂谁是狗呢？”
秦烨：“谁应了谁就是。”
“我靠，秦烨你——你他妈——”连朔瞪着眼睛，想要反驳的话迟迟卡在嘴里出不来，骂也没骂完，反而还突然反应过来，好像刚才确实是他叫得最多最大声。
大概是为了挽回最后一丝颜面，连朔没有继续回怼下去，只是强装大度地“呵”了一声，转头继续看攻略去了。
乔栖则是想起了自己明天要从上午一路上到晚上的课，哀嚎着先去洗漱了。
外面的水声“哗哗”响了一阵，洗漱完出来的乔栖迎面对上也走过来的姜之简，马上两步并一步地走出来侧身站在旁边让位置。
看着姜之简从他面前走过去后，乔栖又看见了正在喝奶茶的秦烨，忽然顿住了脚步。
秦烨接上他的视线，微微抬起手里的奶茶，问：“要喝吗？”
乔栖摇了摇头：“不喝，我才刷了牙。”
秦烨挑着眉问：“那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就是……”乔栖想了想，“我好像突然发现……这么久以来，都没怎么看见过你喝奶茶。”
确切来说，不是“没怎么”，是“根本没有”。
秦烨点了点头：“嗯，我是不怎么喝。”
乔栖忍不住问：“你是因为不喜欢喝吗？”
“也不是吧，”秦烨轻轻皱起眉，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想，“就是这个东西对我没什么吸引力，也不是说不喜欢。比如说……如果是你买给我的，我就喜欢。”
乔栖：“……神经病。我上去了。”